黄昏,贫民区一处幽静而脏臭的小巷,阿卡尼斯在一堵矮墙后探出头,被打肿的眼睛如饿狼一般看着空荡荡的小巷。
半精灵在搜寻着过往的猎物,适合作为猎物的,他可不想再被打一顿,但是他实在太弱小能够成为他猎物的人不多,随着时间的流逝伯威克愈来愈黑暗,阿卡尼斯也越来越烦躁。
他的短剑不安的划着墙壁,如果到了晚上可不会有哪个白痴会走夜路,也就意味着他抢劫大计要流产。阿卡尼斯低声骂出第七十八句脏话,此时心里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
放弃吗?那以后怎么办,明天能不能抢劫成功?几枚铜币可不能让他活到冬天,这种强烈的不安深深的折磨着他。
阿卡尼斯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两只眼睛充满了戾气,在这无聊又熬人的时间里善于思考的她开始思考了起来。
阿卡尼斯开始问自己,为何那么痛苦?他想起了自己悲惨的身世,自己母亲的死,这让他又开始咒骂未曾谋面的精灵父亲,以及那个让自己断腿的精灵。
“精灵都不是好种,他们让我饱受痛苦与折磨。”阿卡尼斯狠狠地低语着,说出了他早就得出的结论。
但是本质是什么?阿卡尼斯问自己另外一个问题,他苦苦思索着,该死的精灵男、欺负自己的人以及万恶的精灵父亲身后的共同点,他们为什么能让自己那么痛苦?
“是因为他们都让我一次过得比一次糟糕。”阿卡尼斯愤怒的低语着,他的神经已经习惯了拳脚棍子所带来的痛苦。
这也是他早就得出的结论,但是阿卡尼斯并不满意,他一遍一遍询问着自己的内心终于得出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结论。
“我一切痛苦的本质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他阴沉地对自己说道。
如果自己小时候能赚钱的话,那么他不必跑上街上乞讨不会因为精灵的一枚金币而被打断腿,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在那些肮脏的男人之间堆笑讨好着,用自己身体与尊严赚治腿钱,更不会看着她被性病击倒。
阿卡尼斯恨自己无能拖累母亲,他恨自己不能给那些殴打自己人一个教训,他恨自己不能从税务官手中抢回自己的金币。
他小小胸膛之中充满惊人的愤怒,它一起一伏似乎随时都会爆开,强烈的仇恨目光从肿起来的眼睛之中射向这个城市。
阿卡尼斯渴望强大,他不想再品尝极度痛苦的滋味更不想哪天饿死在街头,然后尸体被人丢到一辆马车上拉到城外丢弃到荒郊野外成为野兽的食物。
每一年冬天他都能看到这般场景,阿卡尼斯极度不想这样死去,也不想成为囚徒狂欢节的主角。
此时,一个比较瘦弱的人影进入了他的视线,虽然有些瘦弱但那是一个成年人。
阿卡尼斯原本希望遇见一个孩子什么的,一个成年人一脚就能踢翻拿着短剑的他。但是阿卡尼斯并不害怕,被打瘸送到牢房被参加囚徒狂欢节最后被老鼠抓穿肚皮的恐惧并没有让他感到害怕。
仇恨与愤怒让他能脸色不变直视悲惨死亡恐惧,阿卡尼斯左手紧握成拳狠狠的打向自己的鼻子,鼻青脸肿的他并没感到有多痛,他又狠狠打了几拳把再度流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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