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码头区的酒馆照常营业这里充满喝酒寻欢的水手,他们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钱花在麦酒与勾搭自己的**身上。
而位于码头区一个不显眼地方的一间小酒馆之中却没有**服务。很简单,不好的地段与小面积表明了这家店仅仅是小本生意并没有多大实力,而**们只会到那些人流量多的酒馆,而且她们的头头也会把她们派遣到大酒馆里,因为那些掌握着大酒馆的人会给她们丰厚的报酬,报酬不仅仅只是金币还有庇护。
所以这间小酒馆却没有其它酒馆那般热闹,少了很多喧哗反而显得清静,在这里喝酒的都是一些老顾客,饶是如此酒馆里的唯一的酒保依然是一个标准的北地大汉,他身高两米一身结实的肌肉警告着醉汉们最好别在这里惹是生非,除非想享受被扔出酒馆门的待遇。
这个强壮的北地大汉双手交叉无聊地站在门边,此时他看到了一个矮小的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看他有些惊讶的发现那是一个穿着脏兮兮亚麻布衣服的半精灵小孩,他银白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其中夹杂着不少的麦秆,眼睛一青一紫脸看上去被狠狠揍了几拳,他的衣服上沾着尘土一看就知道那是干农活留下的痕迹。
阿卡尼斯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酒台,他把仅剩的铜币放在高至他脖子的酒台上,说道:“我要两杯麦酒。”
老板数了数那些陈旧的铜币,发现刚好够两杯麦酒于是就招呼自己的女儿去递来两杯麦酒。
阿卡尼斯爬上了一个有些松垮的椅子上,他两只手搭在了粘稠的酒桌上双目木然地看着眼前。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绝望了起来,不仅有一个肥的像一头猪的男人让士兵在他的钱袋之中狠狠抓一把钱,回去的路上他还被一群流氓抢走了他的钱袋,并且把紧紧抓住自己钱袋的阿卡尼斯打了一顿。
领到自己血汗钱的农民是所有人都能宰的羊羔,谁都能用武力抢走他们的血汗钱。残酷的现实再次用残酷的手法打破了阿卡尼斯美好的农民梦想,并且教他这个社会的规则是什么。
很快两杯麦酒放在他的面前,麦酒是装在一个很大的木质酒杯里看上去很有份量,阿卡尼斯看到这辆杯麦酒兴趣才稍微好了一些。
他之所以选择在这家酒馆借酒消愁,是因为就只有这家酒馆没有**,因为看到那些对着水手卖笑的**他会联想到那悲惨的母亲。
阿卡尼斯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拿着酒杯,不让一滴麦酒洒出来,如果不是他之前把一些铜币藏在身上连眼前的麦酒都喝不到。
阿卡尼斯把酒杯杯沿凑在自己的嘴边,小心翼翼地喝下去,现在他不想思考过冬的事情,现实太痛苦就用酒精来暂时麻痹脑子,虽然酒精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他的处境更为糟糕。
但是酒精至少能让他暂时离开这黑暗而残酷的社会,不必面对活下去的难题,哪怕是一会儿也是值得的。
然而当麦酒入口,阿卡尼斯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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