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牵强附会!”他单手垂于膝上,星眸微嗔似喜非喜的看着我,虽是慵懒至极,却自有一段天命风流,“酒暖是为了等归人,心热是为了等情人,你若明码标价,那就只是过客;你若游戏人间,那就不算归人,所以常温的酒和常热的心,与你何干?”
“好啊,既然无关,那我这就离开,反正该喝的酒喝了,想见的人也见了,不虚此行!”我站起身便要走,然而身子一沉,整个人被动地落进他怀里,他单手抱着我,另一只手则越过我胸前抚摸我柔软的耳垂,“你想见的人是见了,我想见的人,可还没见够呢!”
迎面温暖的气息,恰如轻风拂面,皓月当空,我抬头看着他,静静的看着。
这双眼有让我容易陷落的风景,这张唇有我魂萦梦牵的温柔,这张脸有我刻骨铭心的弧度,这个人让我有难舍难分的相思……然而这又有什么用?
年少时总以为嫁给爱情是最好的结局,后来才知,放过才是最好的成全。我注定要负了他,从一开始就如此。
“对不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他轻嗅着我的发丝,低沉的嗓音温柔缱绻。
我自嘲一笑,就着他的手喝下整杯温热的酒:“不关你的事,这世间的生死离别,本就无行无常!”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的唇离着我一毫米的距离,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痒痒的,甜甜的。
我回吻他:“听人说,救一个溺水者,最好的方式不是跟着他一起跳下去,而是及时给他一个可以托起他的东西。不是吗?”
“不改变主意?”
“不改!”
“我们可以有很多办法……”
“可我唯一的资本只有自己!”
“林清雪!”他怒吼,低头狠狠地咬在我肩上,是真正用力的咬狠心的咬,我没有吭声,咬牙忍受着牙齿穿透血肉的剧痛,直到鲜血流出来渗透了他洁白的牙齿。
“林清雪……”他终是不舍,放开了我,整个人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咆哮,“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的心里到底藏着多少事情?有多少伤害是你放不下的,有多少恨是你无法释怀的,你说出来呀?我说过,不管爱或者恨,我都陪你,陪你!啊?”
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解释,没有说话,该怎样解释不让他介入我的生活是我在他面前脱光后的最后一丝尊严?该怎样让他明白我怕了,怕把所有的伤痕漏给一个人看见?我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任何人,口是心非不都是人的本来面目吗?就像有的人说不在乎伤痕,可连妻子一个剖腹产的疤都能让他失去忄生欲;有的人说不在乎美丑,可丑的东西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算了,以后……我不会再问!既然明码标价,那就公平些,也拿出你的诚意!”他翻身把我按在榻榻米上,不顾我肩上鲜血淋漓,低下头开始咬我。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甚至就连抚摸都没有,他真正把我当成了出来卖的,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抽身进入。寒风吹在身上如同被抽打着耳光,我咬牙忍受一切,粗暴的放肆的不甘的,愤怒的痛苦的疯狂的……良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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