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永远守护。
“老鬼,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牧神伸手拍了拍剑鬼的肩膀,让后将他扶起。
剑鬼摸着眼泪,说道:“吾只是高兴,吾真是高兴。”
“哈。”
多年共事,多年好友,剑鬼是个什么样的人,牧神自然知晓,也不多话,只是轻轻一笑,便胜过千言万语。
再回头,面对一帆渡,却是悍然一掌,直摧心门。
“喝……”
一帆渡眉一竖,却是不闪不避,任由牧神施为。
良久,牧神收功,不由赞叹,“年轻人,真是好胆色。”
牧神为一帆渡疗复功体之举虽然有些意外,但处变不惊的沉稳姿态,也是不逞多让。
“哈,吾想堂堂的天疆之主,也不会是一名恩将仇报的小人。”
“嗯,直接说明你的目的吧。”
牧神知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帆渡既然选择救自己,必有目的。
一帆渡也不拖沓,当即说道:“牧神快人快语,吾也就直说了。眼下牧神痊愈再出,必定想要找当初的阎王与天地蝱复仇,但恕吾直言,当年的惨败就注定了你,天疆牧神一对儿的情况下,肯本不可能报仇。而当年的背叛却令你历历在目,于此情景之下,你只会越加的行事极端,最终依然败亡。”
“放肆……”
“大胆……”
十方慑、伐天虹两人瞬间色变,怒上眉山,冷眼怒怼一帆渡。
但是牧神身为一界之主,岂是目光短浅之辈,论阴谋手段,论心狠手辣,阎王和天地蝱可是一个比一个强,试问双拳还难挡四腿,更何况是那两位。
“你想要结盟。”
“非也。”一帆渡摇头表示,“吾方想要天疆并入。”
一帆渡这一句话,更是引的群情激愤,大肆声讨。
就连牧神也是眉头紧皱,不悦地看向一帆渡,“少年人,就算你对吾有恩,也不能在此地大放厥词。”
一帆渡对于四周怒目而视的目光毫不在意,说道:“牧神,一名首领,最重要的是审时度势。其一,面对阎王与天地蝱的两面夹击,试问天疆有几分胜算;其二,吾方已释出善意,不就救治了牧神你,更医好了当年的陈年旧疾;其三,俗话说得好,背靠大树好乘凉,太上府是一棵参天大树,足以庇佑天疆众人安然。说句不好听的话,在苦境这团旋涡之中,每一步都需要小心敬慎,稍不留神,不只是你牧神,包括整个天疆在内,都有倾覆的危险。牧神,你身为天疆之主,吾想你应该有一个清楚的考量。”
“嗯……”
一帆渡的话,却是说到了牧神的心坎里,但是一个素未蒙面的势力,真就有如此好心吗?扣心自问,就连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
一帆渡看到牧神有所动摇,说道:“牧神不必急着回复,三日之后便是师尊开坛讲道之日,牧神你也在应邀之列,相比倒是见到了太上府,你会有所转变。”
玉雉衣上前谏言道;“牧神,小心有诈。”
一帆渡大袖一挥,气度斐然,“诈,吾方就不会出手帮忙了,缺少了牧神的天疆,岂不更好对付。”
终于,牧神有了决断,“好,三日后吾会前往。”
“那就恭候牧神大驾了,请。”
“请。”
通往殊离山的道路上,绮罗生抱着已经昏迷的最光阴急急而奔,而在背后,意琦行也是紧跟步伐,不放心好友状态。
但命运就是如此无情,绮罗生、意琦行正好遇见了古陵逝烟。
大宗师看着甫经历大战的三人,心中起了别样的心思。内心焦急的绮罗生并未注意到这点,但是一直对古陵逝烟心存芥蒂的意琦行,却是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暗道一声不妙。
“喝。”
乍然出手,一剑化落,意琦行挺身挡招,化解危机。
“古陵逝烟,你……”
古陵逝烟一声笑,冷眉一竖,“天赐良机,不取岂不可惜。”
紧张,紧张,紧张,刚脱狼群,又入虎口,绮罗生、意琦行遭逢古陵逝烟拦路,这场意外之变,究竟会牵连出何种变数?绮罗生能否及时赶回时间城救治最光阴?意琦行与古陵逝烟的恩怨,又将如何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