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离山,时间城内,时间城主站在时间树下,幽幽目光注视着一片注定凋零的树叶。
“乱了乱了!”
这一树的乱鸣呼奏,是时间在错步下,交织出的生死迷声。
时间城主望着山下,那名急急奔跑的人,欲要迈出的脚步却生生停了回去,“时间哀吟,乱得可以了,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啊!”
殊离山,绮罗生背著渐化浮沫的最光阴急速奔向时间城。
“不可啊,不可啊——!”
蹉跎错,消磨过,最是光阴化浮沫。绮罗生满眼泪,仰天嚎,一段宿命怎样谱,身消影,魂消散,人生最难,莫过奈何。
就在此时,一道华光窜出,夹带着绮罗生与昏迷将死的最光阴飞往时间城内。
“哈,城主,你可欠吾一笔。”
话语落,声传千里,穿透层层云海,直达时间树下。
“嗯……”
在时间城深处,一处水气氤氲的天池异境,以自然的宁谧力量,涵养受创之躯。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停歇不前,流转在过去的回忆之中,深深不可自拔。忽然,噩梦来袭,惊醒了沉睡中的最光阴。
“啊,咳咳——九千胜呢?”
时间城主坐在桌边,一边品茗,一边说道:“你的伤躯未完全复愈,不可太过激动。”
“吾在失去意识前,有看见九千胜,这绝对不是梦,他人呢?”
“知晓他之结果,你又能怎样?”
“吾早已死在久远前的过去了,云渡山一役,吾想起了一切,原该化浮沫消失,为何吾现在会在此地,你——做了什麼?!”
“吾能做什麼?如果能做什麼,早该在你得到魄冠,想出时间城时,就阻止你,那也不会有后来的风风雨雨。”
“风雨是弱草能长成大树的要素,吾受风雨,心甘情愿!”
“那现在的你,也该心甘情愿接受现状才是,九千胜不在了。”
惊天一语,震得最光阴心神俱裂,“啊?你说什麼?”
“九千胜不在了。”
最光阴闻讯,不由一阵心痛呕红,城主见状立即为其运功止伤。
时间城主十分无奈的说道:“何必激动,九千胜是前世的名,早不存在了,现在存在的是绮罗生啊。”
“城主!”
“是你自己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怪不了我。”
“那绮罗生他人呢?”
“他在时间天池中静眠休养。”
话音刚落,激动地最光阴已经远远地跑向了时间天池。而在时间天池内,一道雪白的身影,静静躺在如波的水中,那恬静的面容上,似是在睡梦中,回到了曾经平静的生活,远离的江湖风波,远离了生离死别,只有平静、平淡以及陪伴在身边的好友与一壶温酒。
这时,紧随其后的时间城主来到,“他虽然一命尚存,但需要长期疗养,这一睡,会睡多久,吾不能确定,也许当他醒来时,便已人事全非。”
“为何会变成如此?!”
“因为——”
随着时间城主的诉说,悠悠时光恍若在眼,时间的浮沫,将过去的故事重新跃然在前。波光中,那道雪白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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