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孙吴氏听了,看不下去了,开口嘲讽道:“说的就像你会治病一样。”
“你若是不会治病,那么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做什么?”孙郑氏也愤愤不平道。
诗情一副趾高气昂地,斥责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说我们家小姐!主子说话,哪里有你们做奴才张嘴的份儿。”
“秦王妃,逸哥哥将秦王府一向治理的森严,你不该坏了他名声才是。”魏初雪虽然明面上斥责二人,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苏映月的下人没规矩。
苏映月被气的一笑,眼角挑起一抹讥讽,“魏初雪,你刚刚还一副人人平等的模样,怎么这一会儿又主仆有别了?”
“你……”魏初雪被苏映月噎的说不出话来。
诗情却开了口,“自古以来的规矩。”
啪!
苏映月扬手一个耳光。
她随即吹了吹有些痛的手心,漫不经心道“看来魏姑娘的人,也不怎么懂规矩。”
话落,她收回两套隔离服,递给了齐镇长。
苏映月目光冷冷地看向魏初雪,“我不管你如何做作地自作清高,但我这人记仇,所以你最好别来招惹我。”
她随即迁怒地瞪了一眼宗政逸,“看好你的人,别让她来打扰我治病!”
“郁承峰,你若是也看不住她,那等这里事了了,你便跟余成岭一块儿领罚。”宗政逸说着,看也不看魏初雪一眼,冷着脸进了祠堂。
魏初雪再次故技重施,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地看向郁承峰。
但他就像一个面无表情的木偶,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道:“魏姑娘,我送你。”
魏初雪不甘地,看向进入祠堂里的几人。
翠花因为得了苏映月的肯定,所以几乎没用苏映月操心,她便安排祖母孙吴氏去帮接触过流感的人做检测。
而自己和母亲则留下来,帮这里的病患做血常规检测和体温测量。
当然苏映月也没闲着,她端坐在桌前,认真记录着每个病患的检测结果。
虽然他们感染的都是流感,但每个人病症还会有所不同。
于是,她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治疗。
她按照现在的检测结果,直接分成了重症组和轻症组。
每一组她又按照病症,将同类病症分为了甲乙丙丁四组,定制了对应四个治疗方案。
宗政逸从容地走到她的身后,看着他娟秀中透着一丝肆意的簪花小楷,眼底忍不住露出一丝赞叹。
苏映月感受到宗政逸的目光,本能地侧目朝门口扫了一眼。
宗政逸眼底划过一抹笑意,直接接抽过了她手里的毛笔,“你说我写。”
苏映月懒懒伸了个懒腰,翻了个大白眼。“已经写完了。”
但宗政逸似没听见,竟然又抄了一遍,运笔如飞,
她不得不承认,人如其人,他的字如他的人一般,凌厉俊逸。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竟然已经抄好了。
他将苏映月的那一份,吹干了墨迹,折好放入了里怀。
苏映月忽然才记起,自己的字迹似乎与原主相差甚远。
她顿时紧张地想要抢回,宗政逸刚好转身。
结果她的红唇,便擦过他冰凉的脸颊,抵达了他绯色薄唇。
他一本正经地,用舌尖描绘了她的唇线,却在她发怒的刹那,若无其事的转身出了宗祠。
他一出宗祠,就看见郁承峰与魏初雪去而复返。
“王爷,京兆尹不在,所以他们不肯放人。”郁承峰语气带透着一丝无奈。
宗政逸看着一脸庆幸地魏初雪,眉头微拧,淡淡道:“按原计划准备。”
“是!”郁承峰恭敬抱拳。
话落,疾步离去……
晚饭时,钱镇长家张罗了一桌山珍野味,感谢秦王妃的接生。
钱镇长尴尬地递上了分红,“秦王妃,白日里,忘记给您封红了。”
苏映月这一天,带着人忙里忙外,他都看在眼里,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而且,他也感觉得到,这个秦王妃,是真的没有一点贵族千金的架子。
这样的活菩萨,怎么就让人说得那般不堪?
“谢谢。”苏映月接过封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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