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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越看眸子瞪得越大。
她……喝醉以后,这么主动的吗?
所以,等解了蛊,她把自己灌醉了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的吗?
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与此同时,燕王已经抵达了玻璃生产庄。
但是让他郁闷的是,这里竟然人去楼空,仿佛就是为了防范他一般。
所以,他只能再次‘顺路’的路过广南新农庄休息。
“快开门,燕王要借地方休息一二。”
燕王身边的小厮,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拍响了大门。
啪啪!
半晌,里面传来拒绝的声音。
“抱歉,广南新农庄私人农庄,不对外开放。”
燕王的小厮何时吃过这样的闭门羹?
尤其是这几个月,哪一个朝廷重臣,不看在燕王的面上,高看自己两眼。
“没见识的乡巴佬!
我告诉你,燕王可是未来皇位最有力的继承人!就是你们秦王妃,也得恭敬地叫我们燕王一声五皇兄。”
里面再次传来了不卑不亢的声音。
“抱歉,没有东家的吩咐,无论是谁我们都不会开门。
况且,你们只要再走半个时辰,便到昆图驿站了。”
小厮听了,脸色顿时一黑。
“燕王,你看看,您好心向皇上尽言,让秦王戴罪立功,结果却换来他们这么白眼狼!”
燕王并不愿与秦王撕破脸,所以他未发一言,看了一眼江流儿。
江流儿心领神会,“走。”
随即,燕王的马车继续前行。
吱呀吱呀——
马车轱辘,发出了渐行渐远的声音。
众人离开半柱香的时间,他便撩开了马车帘,给马车外骑着马的江流儿递了个眼色。
燕王宗政闻,虽然不愿得罪宗政逸和苏映月。
但是苏映月这新农庄想必树大招风,想必肯定有不少人会惦记好奇。
况且,以江流儿的身手,应当是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等他到了昆图,依旧可以与宗政逸兄友弟恭。
燕王宗政闻,唇角划过一抹算计的笑意。
流儿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人,换上了夜行衣转身回了广南新农庄。
燕王宗政闻放下了车帘,心底不禁遗憾,可惜没能窥探到琉璃的生产工艺。
这个秦王妃,还真是谨慎!
看来,自己这一路来,也不是密不透风。
不知道,这不简单的人,究竟是秦王妃还是他深藏不露,平日里故作对皇位没兴趣的七皇弟呢?
但是,相信以七皇弟对秦王妃的态度,肯定是不会同意这门联姻了。
所以这个时候,他便是二人的恩人。
如果他可以出面替秦王联姻,无论是父皇,还是大皇兄都没了,对秦王夫妇发难的理由。
到时候,他成了秦王妃的恩人,她总会割让一些好处报答自己吧?
而且,等他与南疆公主木已成舟,怕是大皇兄想做什么小动作,也已经晚了。
他这样一想,手指便欢快地在膝盖上交替地敲打着。
他狭长的棕色的眸子,情不自禁地得意地微挑。
正被人惦记私产的苏映月,似有所感不禁打了个喷嚏。
“阿嚏!”
这时,颜默清披着厚厚的大氅,一脸惨白地提着食盒敲响了苏映月的房门。
咚咚——
苏映月闻着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味,便猜到了是颜默清。
这时,热乎乎的甜点,太适合她了。
“快进来坐。”
苏映月赶紧招呼颜默清进屋,随即又一脸不赞同地向他身后看去。
“陈善斌呢?你手术将将七天,怎么就又亲自下厨了?”
颜默清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笑容依旧和煦温暖,语气戏虐却又意味深长。
“你这可是在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
苏映月故作听不懂,一本正经道。
“我是医者,眼里只有病人,可没什么男人和女人。”
颜默清闻言,眸底一涩,唇角笑意却未有一丝波动。
他嗓音清润,“我可不是医者,所以眼里只有男女。”
他说这话,已经打开了食盒,将精致的点心摆在了苏映月的手边。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冷笑。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