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只花栗鼠不简单呐。”格尔晃了晃用铁木做成的笼子,里面的花栗鼠正在叽叽乱叫。
只见它身上的魔纹闪烁着银白色的电光,充斥着危险而又诡秘的气息。
“这是我们在树林里抓回来的。”卡扎补充了一句。
“还划伤了卡扎的手。”加西亚愤愤地抿着嘴,“就是那么不小心。”
“什么叫我不小心啊?那家伙速度太快了好么?”卡扎在这个方面决定据理力争。
“所以说,孩子们,这只花栗鼠是可以跑得很快的咯?”格尔轻声说道,“这上面的纹路看起来......”
“和达喀尔的眼纹差不多。”加西亚斩钉截铁地接过了话头。
“你们是在那一片树林里看到这只花栗鼠的呢?”佩雷思端来了两杯香草泡的温水,附上了两块浆果馅饼。
“谢谢佩雷思阿姨。”
“谢谢,唔。”加西亚啃了一口美味的馅饼,接着说道,“我们是在朝北面的那片树林里发现的花栗鼠。”
“北面?”格尔皱了皱眉头,“北面的话......我不记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我们走到了北面的另一个山头。”加西亚补充了一句。
“你疯了!”格尔顿时惊叫起来,“你们怎么能!那么危险......我们都没有去过......天哪,你们能活到现在居然是个奇迹。”
“太胡闹了。”一旁的佩雷思收走了吃光的木盘,和着格尔说了一句,便跑没了影。
格尔还没有想过加西亚到底是怎么在丛林里练得这一身不凡的格斗术的。
“所以说,加西亚,你一向是到丛林的深处来练习自己的格斗术的?”
“是的。”加西亚干巴巴地说,“一直是的。”
“不敢相信你居然可以活到现在。”
“我当然可以活到现在。”加西亚准备稍稍强硬些,博得格尔的信任,他可不想被禁足——虽然他一次也没被禁过足,“我这次带他去的地方不是最深的地方,只是登达尔山脊的边缘。”
“天哪......”格尔顿感无语,“下次可不能带着卡扎一起瞎胡闹了,要瞎胡闹只能是你一个人瞎胡闹,知道么?”
“哈哈。”卡扎尴尬地笑了两声。
总觉得在变相否定卡扎的能力和生存技巧。
其实卡扎的格斗术不错,相当不错,只是比加西亚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嗯,只是那么一点点。
但是卡扎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他的手指现在还是有点隐隐作痛,血倒是不出了。
“我现在也不是很了解这只花栗鼠到底是什么情况。”格尔捏着自己的下巴,一下子拔下了三四根胡茬,那只花栗鼠乱叫得让人心神不宁。
“那......”加西亚尝试询问。
“交给圣祭坛那帮人就行了,我们并不需要为这个东西瞎操什么心。”格尔笑了,“卡扎,来我们家里吃顿饭怎么样?”
“可以么?”
“当然。”加西亚笑嘻嘻地拿来一罐鼠尾草精油,打开为卡扎包裹着的手指上上药,“你这家伙,也真是的。”
“都怪那死老鼠太快了。”卡扎不服气地哼哼,“哎呦......疼。”
鼠尾草是登达尔山脉不多见的一类草药,具有杀菌消毒的作用,据说是这种小草的祖先承受了一份本不应它承受的魔力,让其变得短而粗,零零碎碎,取而代之的就是可以让腐败消散的特殊功用。
但是涂到伤口的时候确实挺疼的。
“那今晚多分你一点猪排,佩雷思阿姨的手艺可好了。”加西亚盖上了精油的罐子,放回了格尔家中的罐子上,抱起了格尔的其中一个孙子加米,带到了卡扎的面前开始和他嬉闹起来。
格尔则是朝着他的妻子,佩雷思说了一句:“我去去就来。”
然后就取走了桌上乱动的花栗鼠走了出去。
不用想,也应该是去圣祭坛那里找个说法了。
看着手中满是魔纹,并且闪烁着健康的银白色的花栗鼠,格尔的右眼皮总跳。
“唉......”格尔叹了口气,一一回应朝他打招呼的达利人,并适当和他们保持距离。
手上的小家伙一放出来可能就不得了了,况且用铁树做成的牢笼撑不了多久,估计再过个一天就要被这花栗鼠啃断了。
其实圣祭坛很好找,主要看林立的房屋间造得最辉煌,最庞大的那幢建筑就可以了。
圣祭坛说是祭坛,也不是祭坛。
它是由密密麻麻的木头堆叠而成的建筑,在建筑内部最中央坐落着的,才是真正的圣祭坛。
令人讽刺的是,此圣祭坛并非彼圣祭坛,它是由达利人一板一眼地照着符文祭坛的样子造出来的。
所以说,并没有魔力。
但是这并不影响达利人对此的崇敬和热爱,他们相信,只要向这个祭坛献上最真诚的祈愿,那么奇迹就会源源不断地化作蝴蝶般的梦降临他们的身边。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