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盛司抬头看着她。
“我只爬了你的一次窗,哪里来的事不过三?”
他觉得君菀是看出了他今天还想赖过去的念头。
君菀都要气笑了。
“敢情你今天还想再爬一次?”
宴盛司撑着脸冲她笑。
君菀气的牙痒痒。
笑什么笑!
“你有本事就一晚上别睡,守着我。”宴盛司靠着沙发说:“不然我敲碎窗户都要爬进来。”
“还有,我已经藏好了所有车子的钥匙,还屏蔽了明庄的信号。”
宴盛司这次是有备而来,“你别想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
简而言之。
你也别想着从明庄出去。
你要是单靠自己一条腿。
你也走不出去。
等你走出去腿都废了。
君菀:“……”
“你最近都不去宴家公司的吗?你不忙吗?你天天盯着我?”君菀忍无可忍,对着宴盛司发出了灵魂三问。
“恩,不怎么去宴家公司。”他在等宴明成亲自过来找他。
君菀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眼神冰冷的盯着宴盛司。
可要是害怕这种眼神的话,那他就不是宴盛司了,他还能笑的特别好看的回过去,言谈举止都是勾引。
两人又在客厅里僵持了一会儿。
还别说。
一杯咖啡都没喝又跑了一整天的君菀干不过喝了五杯咖啡的宴盛司。
实在没办法了,君菀摁着自己的额头站起来,往楼上走,声音压着火道:“你睡地板。”
宴盛司立刻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轻松的跟着君菀上了楼。
底下默认自己是一根衣架子的管家,看着人家就说个地板,自己却开心跟上的宴盛司。
不由得觉得……
司少可真会。
这年头但凡脸皮稍微薄一点都娶不到老婆的。
君菀躺在床上,被子很软,她本该是沾上就睡的。
但可能是因为今天地板上多出了一个人。
再加上两人现在处于半冷不冷的冷战?
君菀有点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你就当我不存在行吗?”地板上那位突然懒洋洋的出声。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君菀更恼了。
“那你真的不存在行不行?”
宴盛司自胸膛里传出一声闷响。
是在笑。
宴盛司:“是在赤国留下的习惯吗?永远不能安心入睡?”
“你不是都看过小说吗?”君菀没好气道:“何必问我。”
宴盛司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小说里写的又不是全部,你又是配角,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事情。”
君菀知道自己是从小说中出来的后。
就有些不敢回头去看自己走过的那些路。
大概是今天晚上的夜色很好的盖住了人心上的旧伤疤,给了她勇气。
君菀难得的开始回忆她之前的生活。
“我还很小的时候,其实并不知道太多事情,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知道后面渐渐懂事了,知道了我父皇不是一个好的皇帝,当时我就觉得这样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你说我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作者给我下降头了吧。”
君菀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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