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员外从家中赶来,到了司马门码头之后,明目张胆地询问谢玉英的住处。他问的不是别人,乃司马门负责维持治安之人,专做此事,能不警惕吗?
此人的职责所在,各种各样的好色之徒没有少见,从盘问孙员外之后得知,此人乃与谢玉英交好,据他自己炫耀,还与谢玉英有百年之约,只是尚未兑现而已。
盘问之中,孙员外还指着家奴道:“此来专门负责账房之事的,专门为了飞轮车在街面上招摇而来,花钱买快乐,天经地义!”
老板出钱养着的人,没有砸老板生意的道理,便告之谢玉英的住处。
可孙员外的账房知道住址之后,便请老板在此稍候,他前去探看。可顷刻之后,账房气喘吁吁地回来,报告孙员外,谢美人早就乘坐飞轮车去了街市。
孙员外气不打一处来,他向正在暗自得意的维持治安之人大吼大叫道:“存心的,愚弄老夫,教养何在,职责何在?”
一边吼一边上了马车,往街市上赶去。没走一会儿,只见街口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吼叫之声不绝于耳。
孙员外和账房尽管心里着急,可沿途之人实在太多,账房掀了掀头上的瓜皮帽,征求孙员外的同意,便背着钱袋,跳下车去,奔向人群集中之处。
还好还好,孙员外的账房心里想,还来得及,也许能满足员外要独揽飞轮车,与谢美人共欢颜,让天下人妒忌去吧!
账房三步并着两步走,唉,围得铁桶一般,好在这账房不算秀气,很有一把力气。他全力分开众人,拼命往里面挤。
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一会儿便满头大汗了,他担心银钱被盗,便退到外围,仔细听听,他自己都觉得太好笑了,首单生意正在竞价哩,只要声音够大便可。
组织竞价之人拖长嗓门叫道:“租金二两,吃喝单算。还有出价更高之人吗?”
组织竞价之人连问两声,账房一边用衣袖擦汗一边重复着叫价道:“三两,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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