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吴氏的天才神童二与弟正在为从未见过的二叔一家不能观看他们表演的空中穿梭节目而无比遗憾之时,两个比他们岁数还的师傅做得非常称职,安慰他们,人生路遥遥,再见机会少不了,为何非要生离死别似的,没道理。
正在此时,谢玉英走了来,笑盈盈地祝贺之后,不知为何,冒出话来道:“演出获得极大的成功,可谓惊心动魄,高兴坏了吧,为何还要做儿女之态?”
两个正在难受之人听此言本来就很反感,又听了一些有关柳永师傅与谢玉英感情之事,对她本无好感,便不愿理睬于她。
人有时候就是自找没趣,尽管美丽动人的谢玉英也是如此,她见两个吴氏后生不予理睬,又道:“被中了吧,何必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呢?”
“对呀,吾等就是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弟忍之不住,白了谢玉英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不是中的,是猜中的,在情感之路上,跑直线乃正道,可有人偏要在岔道上狂奔,何耶?贱嘛,人格使然!”
天才神童二见弟如此过分,出来阻止道:“童言无忌,不必与之一般见识!”
此时的谢玉英已是满脸彤红,火烧云映在脸上一般,淡淡地道:“东拉西扯作甚,不也罢,对,应该骄傲,上到如此高空没有恐高,高人一等!”
吴氏两兄弟本来与谢玉英格格不入,讽刺之言也当成了精神补品,受之又有何妨,他们以得意之色作为报复的武器。
而不与师妹则想转移话题,使大家不必在不愉快方面纠缠下去,他们便询问起了苏州吴天伦一家与司马门合作演出的情况,没想到谢玉英还真的被不愉快束缚住了,她表面上在微笑。可出话来,则是猪尿包打人不痛胀人痛:“是呀,若不是苏州吴家,司马门的人早就露宿街头,沦为乞讨了!”
弟也不买谢玉英的账,他走到谢玉英身边,欺近她,闻她身上的味道。
“狗耶,人耶?乃狗长了人模样,还是人长了狗鼻子?”□□□□,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