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准备,柳永建议新词表演的办法一一兑现,效果出奇的好,社全反响十分强烈,江州和途经此地的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往江州司马门开设的旅店院坝中涌去,没有人会痛惜银两,痛惜的是失去参与的机会。
观众真的让人感动,他们特别的配合,该唱之时尽情地唱,该举止投足之时绝不吝惜,气势之强盛可以说创造了江州之最。
谢玉英在首场表演下来的庆功宴上,正在寻找小弟丹青才子,可无人知晓其去处,大家好一阵担心,并准备去场地找人之时,谢玉英采纳了老板的意见,丹青才子为人谨慎,处处自保,不会有何意外,放心可也,别冲淡了庆功氛围。
江州司马门和苏州吴天伦的家人演员们推杯换盏,酒醉饭饱之时,丹青才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来,他站着喘息片刻,手捂胸口,谢玉英上前扶住询问道:“何以此时才到,难道不知道庆功宴吗?”
“别生气,对不起老板、吴叔和姐姐!”丹青才子坐下后,喝了一口茶道,“场地上一些老太太老太爷,嗨,累得坐在地上,说脚、腰酸和背部难受,半天走不了路,我便等待他们的家人前来接他们,所以……”
“好好好!”老板请谢玉英将丹青才子就近安顿,让他好好吃些东西,而且当场分配红包,也给了丹青才子一个之后,又给了一个,表扬道,“好,做得好,司马门的人情味儿赚到了。比这银两更有价值!”
丹青才子再三推辞,老板无论如何都要硬塞给他,并说出了理由:“将新词配上画面。美上加美,耐看。好记,可谓锦上添花!所以二者各有各的赏,非拿不可!”
原来无数双嫉妒和认为不公平的眼光,在老板的解释过程中有了截然相反地转变,成了羡慕和佩服的目光。
谢玉英的母性之光照耀着丹青才子,为他夹菜,为他斟酒,为他剔除鱼刺。嘿,这样的姐弟关系真是太感人了,真正的姐弟也很难做到这样!
丹青才子吃了一阵,起码不饿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谢玉英,可信被吴娜一把夺了去,谢玉英站起身来,并未动步,只是微笑着要求道:“还来。何来的信?”
吴娜跑到谢玉英的对面,隔着杯盘狼藉的桌子,举信在眼前。故作很专注的样子,神秘地逗乐道:“不一般啊,这信可重了,一个美男子的重量!”
“胡说,那来的美男子!”谢玉英轻微地斥道,“那种信能在这里出现吗?真是的!”
此时,吴娜的夫君站起身来,向信封瞄了一眼:“说不定这信真是不该出现在此处!”
“为何?”谢玉英的姊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吴娜的夫君随口答之曰:“落款太奇妙,遥望疾首之人。谁呀?”
大家都将目光投向谢玉英,谢玉英泰然自若的样子。打趣道:“啊,是了。是了,原来是距江州很远的地方的一个患头痛病的人,他恐怕还以为谢玉英三个字乃神医的代名词吧!”说完,全场哄堂大笑,好不热闹。
丹青才子则向谢玉英递眼色,谢玉英点头表示明白其意,继续道:“本姑娘要好好看看信,一定为他遍寻良医,并认认真真地回复,希望能帮助解除头痛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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