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辈份!”柳师娘随口道。
“奶奶奶奶我问你,心中是否真有底?”小鹃出口成章地道,“病人郎才妻美女,老实告诉我,心花怒放好满意?”
柳师娘点头。
刘莹向小鹃歪着头,一副娇艳亲和模样,小鹃心里咯噔了一下:“妈呀,难怪她想与陈师师相会,原来是想赛美呀!”
“耆卿,听说武夷山景色宜人,儒、释、道三教均尊为圣地,妾愿同往,享受享受那迤逦风光,呼吸呼吸那清新的空气,也参观参观相公的童年摇篮所在!”陈师师央求道。
百荷仙子赶紧道:“老师去我便去,这是圣人尊师礼,山山水水我无意,一路同乐同喜气,不枉油盐和柴米,谢天谢地谢祖籍。”
“哎,左拥美,右拥美,寸步难行怎么回?”柳三变吩咐百荷仙子取来文房四宝,把他口授之语记下来,作为告别之新词,“左一杯,右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贵体且精贵,不劳尘相随,瞬息勿牵挂,眨眼便复归!”
柳昶拍手叫好:“三变祖宗乃文曲星下凡,出口成颂,情真意切,着实感人肺腑。”
沿途颠簸,日夜兼程,人困马乏,自不待说。
“到了到了,终于到了!”柳三变望着柳家大院,兴奋地叫道。
马车到了柳宅门口停了下来,柳昶只差没有累趴下了,他强打起精神先下车,然后扶三变祖宗下车。
这时,屋里的三个女佣迎了出来:“少主,沿途辛苦了,屋里请!”
未等柳三变开口,一个女佣用木盆端来热汤:“公子,请净面!”
柳三变出下帽子,将头辫盘在颈上,正洗脸之时,一个女佣指着柳昶问道:“这位相公为何与众不同,来自何处?”
“何必多问!”柳三变语气温和地阻止道,“自然是从来处来!”
柳三变净面之后,让柳昶用一盆水接着洗:“这不卫生,我们现在每人都有专用脸盆和专用毛巾!”
“果然病得不轻!”女佣伸手去探柳昶的额头,“胡言乱语起来,让我看看,我不敢妄称精通悬壶之术,也可称作略通药石之妙。”
柳昶躲过女佣的手,问道:“家中可有牙膏牙刷?”
“此为何物?”女佣摇着头,“是空中飞的,还是地上跑的?”
柳昶看见三变祖宗喝水,仰着脖子在口腔中涮口,然后用力喷出来,他明白了。
另一个女佣递给柳三变一截木棍,一头似乎被捶成了木刷子,他接过来,在牙齿上来回地擦来擦去。
于是,柳昶也要了一截木棍,放在嘴上闻了闻:“是花椒枝桠?”
那女佣点了点头。
柳三变带着柳昶,走到一组牌位前,跪下,叩了三个头,起身,敬香。柳三变在“显妣虞氏之灵”前驻足良久。
柳昶跟在背后,心里道:“这就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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