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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狂讲《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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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的程度。

    而“贪”这一问题又一直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解决。至今全世界各国政坛,贪腐都是个难以根除的毒瘤。

    老子希望统治者能从提高自身素质来提升这方面的认识,从克己益公角度出发,少得点儿便宜,吃点儿小亏而最终成就自己治国方面“身死而不殆”的不朽功绩。不过几人愿听?当然,老子所指的贪,主要指统治者的贪。因为春秋时期的政治,国君就是一国的法人代表,而他下面的臣子仅属家臣性质。国君的贪,会严重影响到其国家的社会风气,造成严重的后果。

    到秦朝统一中国实行郡县制,统治者才真正意义上是整个官僚体系,其体系内部的贪腐才具备了如今所说贪腐的意义。即使贪如王莽,他也似乎不是为他个人而贪了,而是为他所代表的儒家官僚体系而贪!

    所以,老子这些劝诫就更显得极具政治智慧而犹为圣明了!对最高统治者而言,重大经济决策时就该考虑到是否涉及到“贪”了。如汉武帝让朝庭垄断盐铁经营,宋朝垄断茶及陶瓷经营,明朝垄断的丝绸经营等等,是否涉“贪”与民争利,是挺值得推敲借鉴的!

    老子是极其反对与民争利的,他在后面第五十三章是严正提出来了的。他把那种“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而国内搞得“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的国君视为“盗竽”!

    当然,由于历史阶段局限,老子不可能看到朝庭经济产业的与民争利,但道理是相通的!司马迁倒注意了下经济方面,不过也仅提了个“因之、由之、引导之、整齐之”的建设性意见而已。

    第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大赢若绌。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此章老子从正面说不贪,重申守静抱朴的观念。希望统治者要耐得住寂寞,恪守自己清静无为的根本,做好天下人的表率。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说的是圆满成就的东西,似乎有所缺陷,但正因此而一直都有用。比如簸箕有个口子,显得不是那么装得东西,但正因为有这口子,才方便了簸箕装入和倒出东西。老子以此隐喻来劝慰统治者,知足不贪,自己的欲望虽未能完全满足,但正因知足,可使你如同大成若缺一般,能一直做好事情。这知足管用得很呢!不管是为了加强文章气势也罢,还是表达习惯也好,老子接着以排比句列出了后面几种类似道理,即“大盈若冲,其用无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大赢若绌。”意思都很浅显,理解难度无非少数字词的解释而已。“冲”本指对撞,此处用来形容水波荡动状。“大盈若冲”即是说的(端着)满满的一盆水,水面荡动似乎根本没装满一样。也暗喻“不足乃真足”的道理。其余几句与现代汉语常用意思都相通的。只有“大赢若绌”生疏些。“绌”原指绳索卷曲成团状,引伸为窘迫状,如“相形见绌”。“大赢若绌”即最大的赢家反而像亏损了一样。老子说这些,也隐含有要知道隐忍藏绌之意。

    “静胜躁,寒胜热。”则是重申前面第二十六章所提“静为躁君”。“寒胜热”算一种自然现象嘛,即冷的东西可冷却热的东西。老子重提这,是因为老子经过对古代历史的研究,对比许多统治者的得失,深知作为统治者,贪即易躁作,贪即会欲为、妄为。躁作、妄为,就不会有好结果。所以他一再告诫统治者一定要抱朴守一、清静无为。这到后来也成了道家的基本信条!

    值得再提一下的是,统治者的贪,不光表现在对天下财货的搜刮上,还可能表现为好大喜功及对权力的极度追求上(专权)。历代雄主,多多少少都有点儿这些方面的偏颇。如汉武帝,除了打击豪强用以充实军需(客观上起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平衡社会两极分化的作用,但主观上并不是用于发展民生),还好大喜功,非要彻底铲除匈奴。多次征伐导致国民负担过重(司马迁曾委婉提出过适可而止的劝告,说匈奴也是华夏子孙),诱发了一些堪称接近致命的问题。太子刘据深受道家影响,体恤民生,认为该适当停止战争与民休息,因此对武帝后面北伐匈奴的战果并不那么以为然,这让武帝很不爽(有次汉武帝大破匈奴后在皇后与太子面前吹嘘战果,却被太子梗得惨。气不打一处来,把太子的一位道学博士宾客叫来与之辩论征伐匈奴的事,结果又没辩赢。便把那宾客派去挨着匈奴的边境做一个小地方官,让他死于匈奴掠杀)。又兼之汉武帝极其固执且专权,竟怀疑太子刘据结党谋反,冤杀了太子,动摇了大汉国本。且战争消耗过大,使得汉武帝不得不把手伸向商业而垄断盐铁经营,并且为筹措军粮而贵粟抑商,这就改变了社会经济模式,对后世造成了深远影响。为了专权还搞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相当于礼送为西汉立国与繁荣富强作出汗马功劳的道家出朝堂,而造成儒家独大垄断中国思想文化的结局(就不说以王莽为首的儒家官僚直接覆灭了西汉那回事了),让中国后来近两千年都处于温水煮青蛙的状况。即使王朝更迭,也走不出儒家囿民于地牧民而食的狭小格局,让社会发展反复徘徊不前。所以,即使汉武大帝,仔细分析起来也不见得就如表面上那么光鲜的!

    第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这章老子继续说以道治国要知足。强烈谴责了春秋未期大国不知足地吞并小国,发动频繁的战争,给社会带来深重的灾难。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是说治理天下合符“道”,就可太平安定,把战马退还给农民用于耕作(“走马”指的是战马。“粪”指施粪肥,代指耕作。);治国无道,即使怀孕的母马也会被征用作战马而在战场的荒野中生下马驹。老子在此拿马匹的使用以小见大对比性地描绘了“有道”与“无道”两种社会状况,结合后面“祸莫大于不知足”,隐忍地批判了大国不知足地发动吞并战争,给社会带来巨大灾难。老子是反战的,他希望能回归西周前期小国寡民,万国林立,各国自主自治,和平共处,自然发展的状态。他在后面第八十章对此明确提出了的。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是谴责那些贪婪无度,一心兼并别国的诸候,给社会带来无比的祸害。

    老子在前面就提出过“知足长乐”这回事的,但那是指日常生活用度上而言。此处则主要指的是统治者对于权势地位的追求上了。

    春秋时各国争霸,导致各国君主国际地位都悬疏极大。故而不少国君都励志图强,想去体验下那种高高在上,对天下各国颐指气使的感觉。(在以前那可是只周天子才有的待遇!)针对这种争霸欲望,老子才说“祸莫大于不知足”。一不小心争霸不成,反必受折损。当然,把这话理解宽泛些也无不可。

    “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即是说:所以,足够知足,对以道治国而言,是一直都足够有用的。

    第四十七章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此章老子再次强调了作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要“心中有道”。在前面三章,老子从正反角度说了要“知足”不贪,要抱朴守一、保持清静无为。这章则说清静无为、心中有道,就能宁静致远。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这是指有道之人可以达到足不出户也能明了天下的状况;不必看天窗,也能知晓天道的运行。

    这儿涉及一点儿中国古人为预测吉凶祸福,喜欢研究天象(星相)。太史令很重要个工作就是为帝王观天象而卜吉凶。当然,中国古人对天文的研究水平挺高的,美国的百科全书上就记载了早在公元前400多年,中国人就弄出了星相图并准确地计算出了121个恒星系的位置以及几个行星的异常行径和慧星的行迹乃至木卫二的存在。比两方早了两千年。

    老子认为,心中有道之人,能依道推理,自然可知事物的发展变化情况,所以能明了天下情况,更可不避祸福,逢凶化吉。

    “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这儿老子首先指出了心中无道的统治者,哪怕他外出视察,走得越远,越知道得少。为啥?因为他们考察的方向都不对头!他们出行,往往犹如出游,是抱着享福游玩儿的目的去的。不是本着考察社会状况、关心民间疾苦去的。讲摆场,只听得地方官员上报好的,听不进烦心的。就好比小说中写杨广出巡扬州,是为了看琼花。为了坐船安稳,才特意挖了运河。当然,小说当不得真,但能折射出一些道理。

    然后老子又说了圣人怎么回事。简单得很,圣人就那么回事!不需要做作,一切了然于胸。这怎么说呢?圣人无所谓,一切都简单!只是冒火人的是,不懂的乱整,说老子唯心主义。老子也没说圣人又不出巡。只是说心中无道者出巡不如不出去。事实上历史证实得就那么回事嘛!

    第四十八章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此章老子讲无为而治,希望统治者能“无事而取天下”。

    “为学日益”是说学习能够使人日渐增益。“为道日损”指悟道能让人逐渐清心寡欲。“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就是说清心寡欲到最后,就能达到“无为”的境界。老子在此明确地指出了“无为”是一种心态,并非实际生活中的不作为。所以有“无为而无不为”,即抱着“无为”的心态去做所有的事,该怎么做就怎么去做。我们不难理解,老子所说的“无为”心态即是无私心、无个人主观欲望。不抱个人主观欲望地去办事,就能实事求是地依道行事,就可以无往不利地做好所有事情,故能“无不为”。

    “取天下常以无事。”是说要获得天下人民的拥戴往往靠的是和平安定地发展好国计民生。“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是反过来说,统治者若老是在社会中搞事,弄得鸡飞狗跳地,人民得不到安宁,那么统治者肯定就得不到大家的拥戴!

    仔细读来,老子这“无为而治”的思想就是要求统治者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保持好社会的安宁发展,说得十分有道理!

    第四十九章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此章老子讲善待天下,诚信执政。

    圣人,如尧舜那般的统治者,是老子心目中的理想执政者。所以老子经常说圣人如何做的,以此劝诫统治者该怎么做。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说的是圣人们通常都没有私心的。他们总是心里装着百姓,为百姓着想,与百姓们一条心。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是说圣人对待善良的人,是善待;对不善良的人,也是善待的。他们具备善良的品德。据说,舜的父亲与弟弟对舜很不好,常想置舜于死地,但舜大难不死,成为天子后还善待他们。舜的善良德性感化了天下人,使天下民风向善,成为治世典范。老子这里显然是指统治者要如舜那样具备善良的品德,善待天下百姓。老子说这,并不是要统治者不分善恶,而是主张行不言之教,以自己的“德善”来影响社会,扬善而又感化不善者,使人皆善。至少,老子所理解的圣人就是那么样的吧。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这是说要诚信执政。即对待诚信的人,我守诚信;对待不守诚信的人,我亦守诚信。这就是圣人们诚信的品德。老子极为看重诚信执政,他在前面第二十三章就指出过“信不足焉,有不信焉。”认为统治者不被天下人信任,往往就是没有做到足够的诚信。

    综合地看,老子在这里就是要劝诫统治者如同圣人一样与民同心、保持善良而诚信的品德。

    “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说的就是“不言而教”。即圣人在天下执政,会心无偏执(歙歙焉),使天下人都浑同一心。百姓都关注着圣人(“注其耳目”即竖起耳朵听,瞪着眼睛看的意思。),以圣人为榜样。圣人使百姓都回归到如同婴孩般纯朴的状态。老子推崇的最好治世效果就是这样。他那时没有法家,还不存在于法治观念。即使有,估计他对于惩奸除恶、褒奖善行义举、倡导诚信等估计也是持不得已而为之的态度。老子心目中的纯真世界,的确是希望社会能通过行不言之教而净化回归到远古尧舜时那样!”

    我一囗气讲将下来,书虽然翻得不快,但由于补充说明了那么多东西,的确也算电子脑壳般转得飞快了。清风听得挺过瘾,但他除了对我所持见解深表佩服之外,似乎对我的博学也感到吃惊。毕竟,在清虚界,民间教育基本上等于没有成体系的教育的。但好在他一直认为我是在梦中经过神人传授过的人,故而也见怪不怪了!

    几近两个时辰的讲解,的确弄得我都有些疲了。清风才意识过来,频频向我递茶。但后面还有三十来章没讲,他也不无遗憾地说道:“小颜,就暂且到此吧!后面的待你有空再与我说下吧!”

    他全然把这当成听说书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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