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况紧急,没来得及通知你。对了,怎么今天我给爷爷和冯伯打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爷爷身体不好,你和伴山是不是应该回来看看。爷爷~他最近身体和精神都不太稳定,正在接受封闭性理疗。可能是医院的放射性器材屏蔽了手机信号,这没什么。不过你放心,医生说了爷爷身体没什么问题。”
“哦,爷爷没事这我就放心了。哥,伴山最近真的很忙,他准备整合中国的北方黑道。等过段时间忙完,我俩会一起回去看看爷爷的。那魏叔叔呢?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司徒雪吟小心的问着。魏正英是爷爷的贴身保镖,武功高强,只要他在爷爷身边,看来问题就不大。
“魏正英?他去了坦桑尼亚,那边有一批钻石出了点问题,爷爷叫他过去处理一下。雪吟,伴山这小子最近怎么样,怎么也不来看看我这个当哥哥的了。”
“哥,伴山最近可是忙的很,要不(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然我们早就去新加坡看爷爷了。好了,我知道你也很忙,咱们有空再聊吧,我要去买几件衣服。”雪吟挂上电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爷爷真的出了事。刚才一说到魏正英,司徒雷明显的是在回避,故意把话题扯到伴山身上。再者说,即便是非洲那边出了问题,爷爷绝对不会叫魏正英去处理的。而且,雪吟兄妹从小都称呼魏正英为‘魏叔’,从来都没有直呼其名过。司徒雷今天直呼其名,语气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尊敬。
回到王府大院,司徒雪吟满脑子都是司徒家族的事情,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她需要静静的想一想。
伴山喝的很晚才回到大院,与他同来的,竟然还有阳子。孙伴山喝的已经不醒人事,被阳子抗着走进了后院。
“阳子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看到阳子,雪吟有点奇怪的问道。
“我从回来的路上给伴山这小子打了个电话,他就把我直接拉到了酒桌上。”阳子说着,微微一笑,“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与展易又成了朋友。好了,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我可没空伺候他。”阳子说着,就要走出伴山的房间。
“阳子大哥,你等等!”雪吟忽然叫住了阳子。
阳子一愣,“怎么,有事?”
“我~我爷爷~出事了!”司徒雪吟难过的说道。
“司徒搏龙?出事了?”阳子一惊。
司徒搏龙不但是东南亚的黑道教父,世界的走私大王,更是一位能影响经济动向的财团首脑。他要是出了事情,早就成了各大新闻的头条。但是,世界上好象根本没有这样的消息。
“阳子大哥,我爷爷很可能造到了软禁~!”司徒雪吟把事情的经过,和自己的推断详细的给阳子说了一遍。
“雪吟,司徒雷早晚都会继承司徒家族的产业,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会是你过于担心了吧?”
如果是在一年之前,阳子肯定会把这事情当个玩笑。但是时至今日,雪吟的判断阳子不得不重视起来。
“阳子大哥,人的贪念会使人走向地狱。司徒雷心胸狭窄,早就想独自管理司徒家族的企业。因为最大的黑暗产业链一直是爷爷亲自管理,这一点司徒雷早就想把权利抓到自己手中。我想,他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阳子看着雪吟没有说话,他明白雪吟的意思,看来这些人又得去新加坡走一趟了。
新加坡海滨一处独立的别墅中,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黑衣人严密的守护着。这些人的身份很特殊,他们是美国一家私人保安公司的人。
别墅的二楼,司徒搏龙与冯伯低着头在下着一盘围棋。从监控镜头中,两个人的表情很专注。但是,暗地里,司徒搏龙正与冯伯用唇语交流着。
“老爷,你说大小姐会不会明白您的意思?”
“阿冯,雪吟这丫头机敏过人,我想她会明白我的暗示。”
“老爷,既然雷少爷允许您给北京捎东西,那您怎么不暗中带点更能令人明白的东西?那五根筷子,可都是家里常用的东西,我真担心大小姐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司徒搏龙把一枚棋子落到了棋盘上,用唇语接着说道:“阿冯,只要叫小雷发现一丝的疑点,东西绝对不会到雪丫头手里。”
“那这次是不是也会向上次一样,被雷少爷扣下来?”
“不会,这小家伙现在好象等不急了,他也想把伴山和雪吟引过来,以绝后患。今天他又逼我交出权印和世界各地的组织名单。看来,小雷是失去了耐心。”司徒搏龙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之色。
“老爷,他会不会向您动手?”
司徒搏龙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再说自己走错了一步臭棋。
“在没得到权印和名单之前,暂时不会。不过,有美国人支持,什么事情都不好说。我现在对担心的是正英,恐怕他~凶多吉少了,司徒雷绝对不会叫正英活在这个世界上。”
司徒搏龙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走到阳台之上。冯伯小心的跟在后面,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看着下面森严的警戒,司徒搏龙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一时大意,没想到成了笼中之虎。这也难怪,司徒雷是他的孙子,又是司徒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司徒搏龙怎么也不会想到司徒雷会对自己下手。
“雪吟啊,司徒家族不能毁在司徒雷的手里,这一次,全看你的了!”
司徒搏龙闭起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