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伴山大醉了一夜,可把司徒雪吟折腾的够呛。不但吐的满地都是,最令雪吟不能容忍的,就是伴山不停的说梦话。
“俺有钱俺很有钱!你们都不许说啊,别叫死胖子知道,俺请你们吃肉串!”
听着这带有浓厚山东味的普通话式的梦语,心烦意乱的司徒雪吟,真想找个毛巾把他的嘴给堵上。
‘嗙嗙嗙’一阵敲门声,“雪吟妹妹,起床了没有?”凤凰女在门外喊道。
司徒雪吟根本一夜没睡,伺候完伴山,她还要考虑着怎么去新加坡的事情。一听到凤凰女的声音,雪吟赶紧起身把门打开。
“哎呀这是什么味道!”凤凰女捏着鼻子,被房间里的气味熏的不敢往里走。
“俺有钱俺很有钱!”
孙伴山还在梦里做着美好的畅想,司徒雪吟赶紧走出来把门关上。
“凤姐姐,咱们还是去客厅吧,死伴山醉了一夜!下次再喝这么多,看我不把他扔到院子里。”
凤凰女摇了摇头,“唉!伴山这是为那二十亿心疼的,肯定是受了刺激。不过他还好了,朱哥夜里做梦都哭了好几次。我真担心,朱哥可别落下什么病。”
天啊!雪吟心说这俩都是什么人啊,好在昨晚伴山和老朱没睡在一起,不然朱胖子非把伴山活活掐死不可。
“小张弄点醋硝给伴山灌下去,叫他清醒一点。再叫几个人来把房间打扫一下,不然成猪窝了。”
司徒雪吟吩咐了一声,牵着凤凰女的手一同向前院走去。凤凰女这么早来找雪吟,就是准备与她和伴山告别的。朱永生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凌晨不到五点就醒了。
朱永生来北京这么久,为的就是那笔钱。这到好,眼看着即将成功,没想到被周老怪与瑞木清唰了一把,弄了个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捞着。左思右想之后,朱永生决定还是回浙江,去创造他的伟大事业。至于钱的方面,朱永生也下了狠心,以后再也不跟孙伴山这混蛋合作了,这丫的简直就是个衰神。
客厅里,朱永生与人皮张几个都整装待发,只等待伴山到来说一声就走。
“雪吟,脸色怎么这么差?伴山呢!”朱永生看着司徒雪吟,有点奇怪的问道。
“朱大哥,我被死伴山折腾了一夜,脸色能不差吗。”
“哦!天啊,就他那小身子骨,也不怕伤着元气?唉就算为了制造小伴山,也不能这么折腾,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轻人,还是注意点为好。”朱永生摇着脑袋,一副长者教育孩子的模样。
司徒雪吟脸色一红,“你你乱说什么,我的意思是他喝醉了,吐了一夜!”
人皮张等人赶紧转过脸,偷偷的乐上几乐。朱永生一张胖脸颤了两下,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雪吟啊我我也是那意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唉,算了,不等这小子了,我们哥几个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朱哥,你们不能走!我还有事情要请你们帮忙。”司徒雪吟赶紧说了一句。
“帮忙?”朱永生一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给你们两口子帮忙,准没好事。我说句实话,从我住进这个大院那天起,就没得过好。”
“朱哥,你怎么能这样呢。”凤凰女慎怒的白了朱永生一眼,“刚才雪吟妹妹都跟我说了,这回是她家里出了事,咱们应该帮一下。”
“家里事?她家里怎么了?”朱永生觉得很奇怪,这大院不就是雪吟的家吗。
司徒雪吟看了众人一眼,转身走到客厅门口,对着一名兄弟吩咐道:“去把阳子和文叔请过来,还有,看看伴山这混球清醒了吗,清醒的话把他也叫过来,我有事情要宣布。”
朱永生等人一看雪吟这么严肃的架势,看来真是出大事了,不然雪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
等人的空隙,雪吟把司徒家族突变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雪吟的意思,即便是要去新加坡,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只能是几个异能者加上阳子。新加坡到处是司徒家族的眼线,目前这些眼线,等于是落到了司徒雷的(1K6)手中。人多了眼杂,一旦被司徒雷发现,恐怕一个都回不来。
阳子与文叔从外面走了进来,孙伴山也拄着拐,打着酒隔醉眼朦胧的也走进了客厅。
“都都在啊,今个咱们接着再再喝!”孙伴山晃着脑袋说了一句。
阳子看了看雪吟,“怎么,还没醒酒?”
司徒雪吟摇了摇头,她都懒的再说伴山。
阳子来到伴山跟前,双手在他身上连点了几下。
“啊!”疼的孙伴山嘴吧一张,嘎的一下就脱臼了,拐也扔了出去,疼出了一身的汗。
阳子顺手接上伴山脱臼的嘴巴,“怎么样,这下清醒了吧!”
“阳子你!”伴山指着阳子,这下他还真清醒了,汗水中都带着一股酒气。
“行了,别你的我的,司徒家族出现了变故,你赶紧听听。”阳子打断伴山的话,瞪着眼说了一句。
“司司徒家出现了变故?”孙伴山一愣,几步跑到雪吟身边,“雪吟,司徒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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