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木清在中南海整整开了一天的会议,但事情还是没有根本解决,第二天还要继续‘讨论’。当晚,参加会议的人员都没有离开。因为谁都知道,只要有人离开,会议议题就会泄露,那第二天在人事安排问题上,又会出现不小的变动。
瑞木清的随行秘书,急的直上火,苦苦哀求中央警卫团的负责人,要求无论如何也要见瑞木清一面。至于有什么事情,他还不好叫人转达。毕竟孙伴山还属于‘自己人’,家丑不可外扬。但职责所在,没有总理的发话,任何人都不能接见。
看着这些铁面无私的‘门神’,瑞木清的随行秘书无奈的扶了扶眼镜,只能乞求天上是不是能掉下一块板砖,把孙伴山直接砸成植物人就万事大吉了。
第二天上午,会议照常进行。在场的这些领导,昨晚除了一些工作上必要的安排,基本上都很自觉,没有任何人在电话中透露会议消息。瑞木清更是连电话都没打一个,他掌管着国家安全机构,为了避嫌,干脆通知总机,任何电话都不许接进来。
瑞木清这种洁身自好的行为,却苦了手底下的一干人。小院中还留着三位不好惹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阳子是瑞木清的师侄,在这小院中曾经生活了七年之久,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郑浩的公开身份是北京公安局副局长,那可是正厅级官员。只有孙伴山是个‘平民百姓’,但小院中这些人,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位‘平头百姓’。
昨晚瑞木清没有回来,也没有打个电话安排一下。郑浩三人却过的非常逍遥快活,孙伴山打了个电话,叫郑强从几家老字号饭店中,买了十几样京城名吃送到小院,三个人痛快淋漓的大吃了一顿。郑浩觉得今天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被瑞木清留在了小院里。张局长在电话中都快急疯了,那些记者找不到郑浩,开始对这位快退休的张局长发起了攻击。包括上面的一些领导,也开始数落张局长的错误。郑浩却落的个清闲,与孙伴山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当清洁卫生的工作人员推开书房的房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些专门从事清洁卫生工作的人员,都是每日一早上班,根本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伴山躺在办公桌上,头枕着古籍善本,怀里抱着大清康熙年制的官窑瓷器,嘴里还流着口水。阳子和郑浩到是各自找了个沙发,正躺在上面睡的正香。这地方是国家机密所在,阳子也不担心有什么安全问题,昨晚与孙伴山一起喝的酩酊大醉。
看着满地的狼藉,清洁人员忍住惊叫退了出去,赶紧找到负责人员,要问问该怎么办。
负责瑞木清日常工作的办公主任,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对着清洁人员挥了挥手,只说了四个字,“保留现场!”
阳子与郑浩先醒了过来,看着房间里的情况,阳子和郑浩一下子酒意全无。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走出书房来到院中。他俩宁可在院中晒太阳也不想再进入书房,仿佛在向众人宣誓,房间里所发生的事情,与他俩无关。
一个小时之后,孙伴山也迷迷糊糊清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孙伴山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走出书房。
“阳子,你师叔怎么还没来?不等了,吃完早餐,按照计划叫兄弟们开始上街游行。”
“伴山,和平游行是需要提前申请的,不然的话那就是非法集会,小心你那些兄弟被抓哦。不过,即便是你提出申请,我估计也批不下来,因为局里负责这事情的是我。”郑浩微笑着提醒孙伴山,那意思你就是申请也没用。别说我不给你批,就是能批,现在也出不去。
“切!傻了是不是?别忘记我们可是执法单位,到现在谁也没通知正式撤消。再者说,你给我的那几张空白批文都在老文手里,上面可都有你郑大局长的签字,随便写点什么不就行了。”孙伴山说着,就奔小食堂走去。
“厄!”郑浩嘴一张,‘嘎巴’一声下巴就脱臼了。疼的郑浩托着下巴嘴里呀呀直叫。阳子赶紧走过来,往前一拽猛的往上一推,又给他接了回去。
“苍天啊,伴山,你可不能害我,这可是渎职罪,弄不好要做牢的。”郑浩喊叫着追了过去。
任凭郑浩怎么哀求,也改变不了孙伴山的决心。上午九点一一刻,一支浩浩荡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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