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中负责监控的警卫,看的也是一哆嗦,赶紧在笔记本上写到,‘十点五十三分,又摔坏名贵紫砂茶壶一把’。
阳子睁开眼睛,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孙伴山。那把茶壶他师叔瑞木清用了三十多年了,不知道回来后会不会把孙伴山也摔成两半。
“妈的,真是一群混蛋,还嫌老子闹的不够是不是。这回看老瑞怎么说,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方法解决。”挂断电话,孙伴山气的真想砸几件东西发泄一下。但拿起哪一件,都有点舍不得。最后,又把摔成两半的紫砂茶壶,重新拿起来又狠狠的摔在地上。
监控的警卫赶紧记录,十点五十六分,孙伴山又把茶壶摔了一次。旁边还加了个括号,里边标注‘性质极其恶劣’。
阳子看着粉身碎骨的茶壶,刚才他还觉得找个民间工匠,把紫砂壶修补一下,到是还能用。这下到好,看来只能回炉了。
“伴山,你又怎么了?”郑浩睁着发红的双眼,沙哑的问道。
“郑浩,他们把我的公司给封了,说是什么法警?老子管他是法警还是美警,今天他就是联合国的警察来了,也得给我个说法。”
郑浩与阳子同时眉头一皱。郑浩非常明白是怎么回事情,昨天晚上他可没少接到上层领导的训示。而阳子却觉得,孙伴山现在得罪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他只是一个普通商人,没有政治上的经验,本不该卷入这场纷争。
“唉~!伴山啊,我说句实话,这些人你得罪不起。”郑浩无奈的说了一句。这一天多的时间,他的心情非常郁闷,真有点怀念当特工的生活。
阳子和郑浩两个人谁都没再说什么,到了这时候,他们只能等待瑞木清回来,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听完郑浩的话,孙伴山也顾不得欣赏古董了,气的在书房里来回的遛弯。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阳子,你在这里等老瑞吧,就说我有事情先回去了。”孙伴山越想越不放心,觉得还是回去看看心里踏实。
阳子与郑浩两人都是‘哼’了一声,谁也没有阻拦孙伴山。因为他俩知道,没有瑞木清的命令,恐怕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个小院。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在孙伴山的叫骂声中,被两名警卫架着就扔进书房。
“对不起,没有首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出院中大门。”警卫到是还挺客气,没有对孙伴山发火。
“那就是说,只要不出这个小院,干什么都行了?”
听完孙伴山的问话,警卫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房间,嘴唇一哆嗦,连句话也没敢说就退了出去。
“那好,不叫我出去,我就在这里现场办公。”
孙伴山说着,坐到了宽大的办公椅上,拿起桌上的加秘电话,开始联系着京城各大帮派。
“喂,我是孙伴山,叫你们梅花帮的兄弟都准备好~!”
“喂~!斧头帮的大成吗?我是孙伴山,叫你的兄弟都准备好~!”
“喂~!我是孙伴山,叫你们狼帮能喘气的兄弟全部集合,随时等候调遣~!”
孙伴山一个帮派一个帮派的拨通电话,叫他们召集好人手,随时准备上街游行示威。并且安排亮子做几个横幅,上面写上‘惩治腐败,还商人清白’的字样。
这时候,监控室里已经站满了人,小院里的大小头目几乎都集中到监控室中。
一个黑社会份子,当着公安局副局长的面,坐在国家安全顾问的办公桌上,拿着国家特A级加密电话,安排黑帮成员上街示威。监控室里的所有人脑子几乎都处在短路的状态,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处理,要不要立即向瑞木清汇报。
当孙伴山给陈七打完电话的时候,郑浩与阳子两人脑子已经彻底死机。郑浩用沙哑的嗓音喃喃的说道:“伴山,你小子有种!闹吧,狠狠的闹吧,我他妈也受够了。如果这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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