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木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当日内参,额头上都冒出了青筋。
就在瑞木清还仔细的看着内容的时候,秘书慌张的跑了进来。
“首长,出~出大事了。这~这是最新的报纸,还有互联网上,您还是自己看吧。”秘书把笔记打开,随便点开了一个新闻网站。
瑞木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迅速的浏览了一下报纸,又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报道和评论。网络上详细的介绍了昨天的新闻发布会情况,还配有几张孙伴山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特写。看着看着瑞木清身子一软差点滑倒桌子底下。
“首长~首长~您~您没事吧?”
“快!打电话把阳子给我叫过来。不~!连郑浩也给我喊过来!等等,把孙伴山这个该死的也给我叫过来。”瑞木清恨不得要把孙伴山给活活掐死。
在瑞木清看来,你闹就闹了,打就打了,这还都好说。但开这个新闻发布会,这可不得了。如果只是一般性闹出点事情,对瑞木清来说到没什么,无非是最后双方都退一步,大家心里都有数。但闹成这个样子,恐怕连他也要受到责怪。最叫人头疼的,那就是必须要有人站出来顶缸,不然这事情给全国人民没法交代。
本来要去欧洲就任的李枫,一看出了这么大乐子,可高兴坏了。对于李枫来说,他目前的乐趣,就是建立在孙伴山的痛苦之上。孙伴山越是倒霉,他越是开心。李枫反到不着急催促次一郎了,自己也不急着就任,要留下来看一场热闹。
郑浩孙伴山阳子三人一前一后来到瑞木清的小院。郑浩一脸的疲惫,从昨天到现在,他连一个小时也没睡。不但要面对着上面的压力,更要应付那些难缠的媒体记者,嗓子已经成沙哑状态,双眼更是红的跟兔子似的。阳子面无表情,一进小院就如老僧入定一样,连走路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嘴里叨唠着师门的清心咒,按孙伴山的说法他不知道又再骂谁。
三个人中,只有孙伴山最潇洒。迈着八子步,挥着小手不断的给小院中的人打着招呼。
“早啊!~吃了吗?~~气色不错啊!”
小院中的人大都认识了这位‘常客’,但一个理睬他的都没有,该干麻干嘛,只当他不存在。
在瑞木清的地下会议室中,阳子和郑浩规规矩矩的站在办公桌前面,孙伴山却大大咧咧往沙发椅上一坐。
“瑞老,这么一大早叫我们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安排?我可说好了,再去什么国家弄什么秘密材料,我可不去。”
“啪”瑞木清一拍桌面,“谁叫你坐在这里的,给我站起来!你看看,你看看,还有这个,你好好的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瑞木清气急败坏的把报纸都扔到孙伴山头上,就差把笔记砸他脑袋上。
“嘿嘿,我们做好事向来不留名地。”孙伴山恬不知耻的捡起报纸,居然认真的看了起来。阳子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两下,郑浩也悄悄的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太不象话了!”孙伴山冷不防冒出了一句,把郑浩吓的一哆嗦。
“哼!你还知道自己不象话。”瑞木清寒着脸看着孙伴山。
“瑞老,这事情可不能怪我。你看看,他们照了这么多好看的照片不刊登,偏偏找了一张最难看的登出来,这多有损我的形象。阳子,好好的记一下这家报社的地址,回头找兄弟把他们门脸玻璃砸了。”孙伴山居然还责怪自己的照片登的不帅。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瑞木清‘唰’的一下来到孙伴山面前,一把提起了孙伴山。高举的右手微微有点发颤,好在瑞木清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拍在孙伴山的脑袋上。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阳光。”瑞木清深深的吸了口气,松开了孙伴山的衣领。
孙伴山这一下可老实多了,刚才瑞木清那股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郑浩巴不得瑞木清狠狠的把孙伴山揍一顿替他出出气,这二十多个小时,他可是遭受了大罪。阳子心里也有点郁闷,这事情明明是文风与赵明出的点子,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却被莫名其妙的叫到这里罚站。
“伴山,你做的太过分了!这事情恐怕已经超出我处理的权限。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情,却叫你闹的这么大,你真是死有余辜。”
面对若无其事的孙伴山,瑞木清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小事情?瑞老,这对您来说是个小事情。但对我孙伴山来说,却是无比重要的大事情。”孙伴山忽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严肃中还带着一丝愤怒。
“瑞老,我孙伴山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没有兄弟姐妹。阿彩她们和那些兄弟,对我来说就是最亲的人。那些经济小组的人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而我们呢,只是一些平头百姓。如果不认识您这位达官贵人,我孙伴山可能早就屈死在街头。我这样做也是被逼的,和这样的高官斗,我们最大的武器就是舆论。瑞老,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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