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空间里,四周漆黑。
一把手术刀折射着冷光朝我袭来。
我心跳如雷,恐惧像一座大山朝我压来,拼命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
飞快的刀刃在我脸上一划,感觉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
我惊恐去看自己的脸,却怎么也看不到。
恐惧之余,竟然看到了那只大手把我的脸皮带着肌肉拉开,血肉模糊。
怎么感觉不到疼?
哦,被打了麻药!
割开脸颊,有人开始推我。
发现正把我的脸朝一个血淋漓的臀部贴了过去。
当凑近到跟前,我发现那个臀部也割开一个大口子,正好对应我脸颊的伤口。
这时,那只手拉起我的上嘴唇,用一个牙签般的针头带着线串了过去,又穿过肛门周围的肌肉然后使劲一拉,嘴巴贴了上去。
接着,针头带着粗线不停的在我的嘴和肛门之间穿梭,牢牢地缝合。
我拼命挣扎,只感到嘴巴贴得越来越结实,怎么也动不了。
忽然,嘴巴里感觉一堆滑溜溜的球体往嘴里喷涌。
妈的,前面的蜈蚣人排泄了。
我试图闭紧嘴巴,可发现被缝合住了,根本无法合拢。
“救命啊!我不想当蜈蚣人,不想吃便便!”
我高喊着,双手不停地挥动起来。
“阿成,阿成,醒醒,醒醒,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惊恐之余,我听到有人在耳边不停地喊我。
“咦,不是被做成蜈蚣人了吗,怎么嘴可以动了!”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肮脏的蜈蚣人臀部,而是在女人的怀里。
我张了张嘴,心里疑惑不解。
又晃了晃脑袋,用手摸了一下脸颊,放下心来。
原来我没有被做成蜈蚣人。
可刚才的梦太真实了。
“醒啦,刚才是不是做梦了,我用毛巾不停地给你擦脸,想让你赶快醒,就是不醒!能醒就好了,吓死我了,以为那个该死的泰国医生把麻醉打过量,你再也醒不过来呢!”
耳边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悦耳。
听到这个声音,我激灵一下。
怎么躺在了她怀里?
我在哪?
揉了揉眼睛,原来是在自己宿舍!
我拼命从唐雪梅的怀里挣扎出来,张口就骂:
“滚,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我还死不了!”
唐雪梅被我训斥后,默默的站了起来,嘴角抽动一下,眼角泛起泪花。
“少来,还以为我是两年多前的那个阿成吗,这一套已经不好使了!
去拿着对付你那个黑皮和大狼狗吧!”
那个黑皮军官每次带着唐雪梅到会所里,都要拉着大狼狗,谁都知道这俩人一狗在屋子里做什么。
毕竟,直播组的Zoom SchooL项目表演每天都在进行。
唐雪梅听到我用羞辱的语言骂她,一股热泪潸潸而下。
她抹了抹泪,默默低语:
“阿成,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呢!”
“去跳楼吧,跳楼了我就信!”
我恨恨地看着她。
“放心,早晚会给你个交代!”
唐雪梅说着,往门口走去。
这个假惺惺的骗子可算是走了,气死老子了。
我准备起身,下床活动一下。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哎,这个小身板,真不禁折腾。
“饿了吧,我在厨房买了点粥,你先喝一碗,歇一会儿再吃东西!”
唐雪梅没有离开,从门口的桌子上端着一个碗走了过来。
看她还是不离开,我火冒三丈,把她端来的碗打翻:
“滚,我不吃,哪远滚哪去!”
唐雪梅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发愣了一会儿,然后去收拾碎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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