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吊瓶里混着药物的生理盐水,一滴滴流入身体,不禁打起寒颤。
“唰唰.......”
棉球沾着酒精在我膝弯和大腿连接处轻轻滑过,发着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
一股刺骨寒气透过皮肤,来到骨头里,令腿肌不停跳舞。
“别怕,现只是在做备皮,手术还要等一会儿。
放心吧,手术的时候会给你全麻,感觉不到疼的,睡一觉就好了!”
园区那名护士竟然学会了pUA,手法轻盈,语气温柔。
可口罩遮住了她半张脸,抖动的罩体,却遮不住她的幸灾乐祸。
看我用眼睛死死瞪了她一眼,她眼珠子一翻,低头继续擦拭。
酒精擦完,她拿出清洁剂均匀地抹在皮肤上,然后拿起了刮刀。
“呲呲......”
她在我的腿从下往上一刮,用食指把刀刃上的清洁剂和皮削一抹,接着开始刮下一刀。
看到她的熟练程度,我忽然想到了屠夫刮白毛猪的场景。
腿部处理完,她端着工具来到我脑袋跟前,开始处理脸颊。
刮刀呲呲在我脸上飞舞,犹如一把武林高手中的刀剑,不一会儿把胡子和皮屑处理得干干净净。
“?????????????????? ?????????????????!”
护士处理完,冲着泰国医生带来的助手说了句泰语。
“???? ????????”
助理回答完护士,拿着吊瓶往这边走来。
尽管我听不懂护士和助理说的泰语是什么意思,但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应该是让他们来打麻醉剂。
麻醉剂打下去,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什么都知道了,等我醒来,肯定就会变成第五节蜘蛛人。
既然避免不了变成蜈蚣人,那不妨拼一下。
趁着护士和助理说话的功夫,抬头张嘴,一口咬住了护士一节小手指。
“啊.......”
女护士一声惨叫,打破了手术室里的宁静。
她用力挣扎,使劲甩动胳膊,试图挣脱。
到嘴的肉哪可能让她逃脱,我使出吃奶劲,誓死不松口。
同是蜈蚣人,哪能不跟老大蜈蚣头学习一下,我也要尝一下生肉!
助手和泰医赶紧跑过来,掰嘴的掰嘴,掐下巴的掐下巴。
平时吃饭的时候,我就喜欢啃骨头,甚至还咬骨头解闷,今天终于发挥了优势。
他们冲到我跟前刚刚动手,只听到嘎嘣一声,护士最后一节小手指掉到了我嘴里。
想到蜈蚣人的动作,我试图学着他的做法,想把那一小节断指吞下去。
可怎奈,满嘴的血腥味儿让我反胃,不由自主地张了一下嘴。
泰国医生眼疾手快,从器材台上找到一把手术钳塞到我嘴里,别住,把断指掏了出来!
“快点,上手术台,先把你的断指接上!”
泰国医生吩咐着护士。
护士疼得面部扭曲,但是还不忘冲着我喊:
“医生,把这个家伙的牙齿敲掉,省了一会儿还要拔!”
医生什么也没说,冲着园区护士笑了笑,然后转头冲着助手说了句泰语:
“??????????????????????,?????????????????????!”
助手慢慢逼近,还以为她真要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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