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疑惑着猜不出宠物猫到底想些什么的情况下,MTV终于开始拍摄了。
于是,我还是跟着乐队他们到处乱走,看着咴儿主持大局,看着宠物猫和澎澎她们在镜头前面表演着故事。
咴儿会时常征求一些我的意见,有时候他要出演也会由我充当一下导演助理,但是我始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趋于正无穷的X后面所加的常数,是否存在是无意义的,所谓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是也。
因此,阿维问我到底在剧组中担任什么职务的时候,我告诉他:
“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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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所谓的观摩只是说说而已。
有一场戏在我们学校的草坪上拍的,咴儿临时有事没来,于是我只好替他导演。
结果我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诅咒万恶的阿维,因为没有咴儿在,那个上午搞得我手忙脚乱,并且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摄象机撞在了左边眼睛上——阿维那厮很早就说过要我小心,“捣眼”是很疼的,唉!
“可怜兮兮的只剩一只眼睛的傻猫先生啊,你不会就这么以身殉职了吧?”澎澎凑过来的时候,那场戏刚刚顺利拍完,我闭着被“捣”的眼睛,正坐在草坪上休息。
“说风凉话不管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美女同志,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待一会儿吗?”
“喂,人家来慰问你一下,你干嘛这么凶巴巴的?”
“好好好,谢谢你的关心啦,我哪敢凶巴巴的啊,不然你一脚踢过来,我眼睛受伤以后对焦不准,岂不是——”
“哼,算了,欺负残疾人也不算本事,今天就姑且饶你不死。”说着,澎澎坐到我旁边的草地上,“你不觉得今天天气很热吗?”
“还好吧。”
“刚才导演的时候,你说了那么多话,是不是很累?”
“还好吧。”
“你是学生物的啊,那你应该知道,说很多的话,要不要分泌很多唾液?”
“还好吧。”
“人在天气很热,或者说了很多话以后,是不是会有一种反射?”
“什么?”
“喂,装傻也没有你装得这么像的吧!”
“你想说什么?”
“傻猫,你要气死我啊?我的意思就是,我很渴,知道吗?”
“渴?那你可以上河边饮饮啊!”
“你就不能不犯二么?”
“好吧,你可以去买水喝啊?”
“喂,你难道不觉得,给口渴的美女买水来喝,是一种荣耀?”
“我会觉得钱包在哭泣。”
“真的吗?你的钱包这么神奇?能不能让我也欣赏一下?”
“唉!”我叹了口气,掏出钱包来扔给澎澎,“忍不了你了,向前走左转,路右边有卖水的。”
然后女孩一副得逞的表情离去,剩下我为哭泣的钱包默哀。
七分钟后。
“喂,傻猫,你这是钱包还是百宝囊啊?”澎澎喝着水,举着我的钱包,高喊。
“你发现什么了?袖箭?金龙爪?磨玉飞蝗石?”
“你等等我问你啊——”澎澎重新在我旁边坐下来,从我的钱包里抽出一叠收据和发票,“你怎么还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啊?”
“这是好习惯啊,没事的时候可以看一看,提醒自己不要乱花钱。”
“那,这张照片呢?”
那是一张合影。
“你不认识吗?那是我和咴儿高中时候的照片。”
“你们俩我当然认识了,可是你们前面的那个女生是谁啊?”
“怎么?你对人家有兴趣?”
“噢——”澎澎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莫非,这就是——”
“你以为是谁?”
“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告诉我你们当初那堆烂事儿,怎么样?”
说完,女孩从我的钱包夹层里,掏出了一个五角的硬币。
“我们来猜正反面吧,这一次,我赌面值,你赌国徽,可以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仰面躺倒在草坪上。
然后,我说:“被你发现了……”
“硬币是在一个玩具小摊上买的,号称叫‘魔术硬币’,”我坦白,“所以,上次跟你打赌,无论我怎么扔,都不会扔出国徽那一面来。”
“哼,还说什么天意啊什么的,纯粹就是骗人嘛!竟敢拿这种两面图案一样的硬币来蒙事,你说,你到底过分不过分?”
“是是是,是我不好,不过美女同志你想想啊,万一当初你猜面值那一面,岂不是怎么赌都是你赢么?”
“你会有什么好心?”
“呃——当然啦,如果你要猜面值,我就会说,你这么善良纯洁的好孩子,怎么能用金钱的面值来玷污了呢?还是至高无上的国徽比较适合你。”
“我就知道!”澎澎嘟起嘴来,装出生气的样子,“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怎么办?冻豆腐——没法办(拌)了,你不是看在柴达木盆地的份上……”
“别提你那柴达木盆地不盆地的!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今天中午,反正也是在你们学校,你请客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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