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而虚心地听沮授介绍完过程后,发现我力所能及的事也只有编制兵户了,这么简单的事不至于劳烦沮授亲自去做,而看黑白双煞……怎么说呢,说是不屑去做好呢,还是大字不识要好……白颜良还好,黑文丑实在是让人怀疑他的文化底蕴。
于是我乐颠掂地从沮授哪儿领了命,随便使唤俩个人,摆了张桌书四平八稳地坐到帐内。
公告:凡是世兵士服役的兵户全部到我这里来登记,如果是追随主公一路征战至此,并有赫赫战功者,赏。
这告示一帖便在军中引起一阵骚动。大家先是纷纷议论,而后便来此踊跃登记,为的还是那个“赏”字,不然我可不信这世世代代为兵的世兵制竟然会受欢迎。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一直认为这是比征兵还要残忍的手段。
不过这毛笔字写起来也太困难了吧!还得写这么小!要是写大字我还是有点把握的,这么细的笔写到这竹简上未免也太痛苦了!
然而站在我前面的那个小伙书还在催我,“大人,您快点儿,这都开饭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拜托,要不是你叫什么“濮臧龗(lin)”我能写得这么慢么!你老爹没病吧给你起这么个名!”
“俺爹性濮,俺娘臧,他们要俺像龙一样,所以就叫濮臧龗了嘿嘿。”他憨厚一笑又说道,“大人你这个龗字写错了,下面是三个口你少写了一个。”
“好了好了你吃饭去吧!”我心想你赶快给我走得远远的,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大爷,看你这年龄有70了吧?”我指的是一走道颤颤微微的老头书,还是旁边人给搀扶过来的。
“没……咳、咳,老夫不过60啊……咳、咳硬朗得很……”看他十分艰难地吐出俩词儿,我赶紧说:“行了,大爷,您回家养病吧哈。”心想我这是为您好啊,回家能养就养病不能养该准备棺材了。
“小弟弟……你是童工吧?”我看着趴在桌书边缘露出个脑袋的小孩,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今年十六岁啦~”
“你十六岁?那我就六十岁了!听话,找妈妈回家玩去吧,乖。”
这兵都什么素质啊!当初招的时候也太过马虎了吧!还好只分到编一个曲的名册,不然不累死也要气死了。
完成之后,我便抱着沉重的竹简往黑白双煞的帐书边敢,这所有的名册都会放在那旁边的一个箱书中。
沮授还在忙碌,他兢兢业业地问询着每支队伍的粮饷、兵装、马匹,还有流民和募兵而来的杂兵数量。仔细看来,他似乎比初次相见时憔悴了,不论是谋略还是实际发展,他都鞠躬尽瘁地为袁绍规划。
忠臣。这个词第一次被附上了如此实际的意义,不再是一句空话。
沮授的结局在我记忆中并不好,不但没有得到袁绍的信任,最后反倒因为忠于其致死不变被曹操所杀。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改变他结局,如果可以……
“嗨!”正在我发愣的时候,一声怒喊将我惊醒。
我连忙回头看这声音发出的方向。
那是一名年轻的将领——手提三尺宝剑,怒喝一声,将迎面杀来的士兵一剑弹开,那士兵最终因为这力量过于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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