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服了沮授。
我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什么现在如今天下大乱,只有袁公可以平定叛乱匡扶汉室,为了报沮大人您知遇之恩,不图虚名,只求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也算是问心无愧,死而无憾……
最后沮授一声叹息将我扶起:月莲你一女书尚有此般觉悟,沮某佩服,若天下人皆有此心,那何愁不能平乱呢!
然后我又如愿以偿地穿上那身男装,和沮授一起前往军营探查军情。这绝对是我目前为止感的最大一票,即摆脱了沦为侍女的危险又可以探查军情,可谓一箭双雕。哈!哈!哈!不愧是生于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的有为青年!
然而当我还沉浸在自恋的喜悦中时,马车已经到站了。
北风呼啸。
刺骨的寒风无情地鞭笞着面颊,掺杂着似是来自遥远大漠的黄沙,我本能地以袖掩面。这兵营中的一切都在尽忠职守地衬托寒冬的肃杀,肃杀而不寂寥。
军中浑浊地炊烟,蓄资的吵杂,骏马的嘶鸣……
然而最让我为之震惊地则是练兵时那震天的喊声,整齐而威武。在呐喊由胸腔喷发的一瞬间,所有的长矛,所有的枪头,所有的戟尖无不刺向那地平线上那喷薄如火的红日。
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这才是风云变幻群雄并起的东汉末年!这才是金戈铁马战火连天的三国时代!这才是我所需要的。颖川和邺城对我来说都似乎过于安定了,我所了解的三国不正是四处征战,一骑当千的豪爽么!
沮授并没有直接拜访驻守大将,而是唤来了一个曲长。
那曲长似乎已经和沮授混得很熟,见到沮授很是热情。
“现在你手下共有士卒多少人?”沮授问道。
“五百人。”那曲长张口便答。
“依我看,你这里的士卒距五百人的标准远远不够吧。”
“这……”那曲长面露胆怯。
“你就实话实说,主公不会怪罪下来,这次就是命沮某来过问军队编制之事的。”
“唉,实话实说吧沮大人,尚不足三百人……”曲长为难地摇摇头,“这年头兵不好征啊……”
“三百人?那岂不是只兼辖了三屯?”我接话道。
曲长先是一愣(估计是被我的声音雷到了,不过看是沮授带来的人,也便不在猜忌),接着说道,“真是惭愧,不过其他的队伍并不都是如此……”
“我了解了。”沮授辞别曲长后完面向我说道:“你了解队伍编制?”
“略知一二。”
“那好,在此之前,你我需先拜访颜良、文丑二位将军。”
颜良、文丑!?我心头不由得一紧——历史上颜良文丑虽记载不多,但却是不可多得的虎将。勇冠三军毕竟不是盖的。
有了刚刚与曲长对话的经历,我越发变得“豪放”开来——站在比我170的身高还高出一个头的沮授身旁本来就气势不足,再加上相貌也实在不似男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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