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真他娘的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他跟自己是一奶同胞兄弟的份上,早就一棒子给他打了出去,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一辈子了,整个都被他二房搅和散了,现在跑出来拿倾城说话,奶奶的,他也配?
将军劈头盖脸就是给冷君安一顿数落,数落的冷君安面红耳赤,又不肯服输的抬起头来替自己辩解。
“兄长,您这是什么话?好歹我是您历来同胞的亲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您怎么当着晚辈的面如此训斥我?我,我怎么就不配了?反正我不管,倾城是我冷君安的女儿,到时候论起来怎么也得有我的一份。”
“滚。”将军发火,横眉怒指:“滚出去,你早干嘛去了?忘记当时是你是怎么折磨倾城的了?当初要不是你不依不饶苦苦逼迫,倾城能从将军府搬出去住吗?不要脸的东西,滚!”
“那我怎么知道她真是皇帝的女儿?”冷君安力争辩解,哪怕吓的浑身哆嗦往后一个劲儿的逃窜:“再说了,我那样做还不是为了紫嫣?”
提到方紫嫣,冷君安的心就不由得疼起来,别人说话都变得哽咽:“说起我们紫嫣,我…兄长,您可有真正关心过她一下,好歹她是我们将军府名正言顺的二姑娘,打小不在我们身边长大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来,还要被全府上下敌对,她就不难受吗?”
“本帅少她吃少她喝还是少她穿了?那不都是她咎由自取吗?”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将军越发的火冒三丈,他紧紧攥住茶杯,苍劲有力的眼神天空中盘旋的雄鹰一样锐利可怕。
再看南宫决,他始终坐在凳子上保持沉默不说一句话,茶盏掀开盖子往出冒热气,熏到他俊美无铸的脸上,他勾着眼眉看冷知夏,眼含柔情,脸上荡着似有似无的笑,这是那么笑太过于隐晦,看的冷知夏心里头毛毛的,瘆得慌。
将军在气势上明显压住了冷君安,冷君安被迫无奈开始撒泼耍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的哭起来:
“兄长,就算弟弟我求您了,求您给我们二房一条生路吧,如今死都死走的走,留下我一孤老头子,要是再得不到大家的重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他多年来要钱的戏码,狼来了狼来了,喊的多了自然就没人信了。
所以说看他哭泣,将军非但不同情他,反而没耐心的喊道:“给我起来,丢人现眼的东西,现在知道孤单了,这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曹丽华多好的一女人,活脱脱让你作没了,倾城多么孝顺的女儿,你愣是吃了猪油蒙了心逼她一走了之,你不是说方紫嫣会为你养老送终,她人呢?”
“呜呜呜…”
“哭?还有脸哭?给我起来。”
“不,兄长,反正我活着没啥意思了,你要是不在圣上面前被我邀功,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到你面前?”冷君安哭丧着脸,抬起头来准备来狠的:“你别逼我,我说到做到。”
将军眸光一紧,眼看就要心软,冷知夏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