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冷知夏蹭一下站起了身。
“二叔,您怎么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整的要死不活的,可哪一次你不都是光打雷不下雨?”
她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冲将军爹爹递了个眼色,将军意会,气急败坏的回来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冷君安一怯。
该死,这个贱丫头,关键时候她又跑出来做什么妖蛾子?
他狠狠咬了咬牙齿,狰狞面孔,用力伪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来。
“冷知夏,你还真别逼我?”眸光上了对面的棕红色实木圆桌。
冷知夏斜了斜朱唇,冷笑一声:“我说二叔呀,您至于吗?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那桌子可是实木做的,撞上去死不死的咱先不说,但一定很疼。”
“你?”冷君安眼神闪烁开始打退堂。
这死丫头这是拿话激我?当着大家伙的面今日我要是不撞上去,还真有失面子,可…
那玩意儿以前见曹氏撞过,当时她额头上就起了一个碗大的包,瞅着都疼,这自己撞上去不会也起包吧?
冷君安唯唯诺诺,一时僵持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冷知夏看在眼里,这厮一看都害怕了,不过,她这次可不再像以前那样原谅他,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于是乎,拖起长长的尾音似笑非笑:“二叔,真的会很疼噢,撞或不撞您可得想好了。”
“还有啊,大家伙也看着呢,我们可没逼二爷做什么,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歹事坏事逼人下贱的事他一个人做完了,现在还想出来充当那个好人,这恐怕到哪都说不过去,如今不同往日了,我爹爹解甲归田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修生养性,他又跑来寻死觅活,不死则已,若是死了,我们可不担责任。”
“你?”冷君安哑口,张红的脸煞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难看。
冷知夏说完,垂眸你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冷君安,一字一句:“怎么样二叔,可是想好了?”
“我?”
“其实吧这生死也就一念之间。”冷知夏调头过去拍了拍那不远处的棕红色实木圆桌子的腿,再回过头来笑得越发邪魅:“你若是真的想死,我们绝不拦着。”
她明明在笑,可嘴巴里面透露出的话却渗的冷君安脊梁骨打颤,不安的吞了好几下口水,喉咙都跟着颤抖。
该死,这丫头真该死!
冷君安恨不能冲过去一把撕了冷知夏,可侯爷南宫决的那双逼人的眼眸更叫他畏惧的慌。
见他迟迟不说话,冷知夏绕有心情的拍桌子腿:“来吧,眼睛一闭头一撞干脆利落。”
“你?”冷君安被逼的恼羞成怒:“你这丫头的心怎么这狠呢?我可是你亲二叔。”
几乎话音未落,凌空传来一道冷声。
“别磨叽,想死尽快,正好本候闲着没事儿,方可亲手替你收尸。”
南宫决清洌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悠悠抬眸淡扫冷君安,狭长的母子里发射出的刀子一般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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