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嫁给侯爷而记恨夏儿?可这婚姻大事,自古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跟侯爷可是打小就定了娃娃亲的,您就算再不高兴也不能强人所难呀,再说了,圣上不都赐婚于你方公子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我,我当然不满足了,比起侯爷他全个什么东西?”
虽然这话一出来,陈思思就知道说错了什么,哪怕她紧着找借口搪塞,可已经来不及。
冷知夏立马接上话题,哭着向圣上:“圣上,您听见了吗?她之所以不参加这个定亲宴,都是因为她看不起方公子,这是瞧不上太师府啊。”
圣上龙颜大怒,‘啪’一击有力的巴掌拍在了桌子,大吼:“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给我拖出去,杖责三十,加入刑部大牢等候发落。”
陈思思直觉天崩地裂,哭得撕心裂肺:“圣上,不要啊,小女子没有瞧不起太师府的意思,小女子知错。”
妙音娘子随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圣上,思思就算千错万错你也不能这般打她啊,想想陈永峰为我大南朝这两年的贡献,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陈永峰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吧,臣妾给您磕头了。”
“呜呜呜,姑姑……救救思思,都是冷知夏……”
“还不给我住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妙音娘子反手‘啪’一个巴掌摔到了陈思思脸上。
她卯足了力道的打,打的成思思眼花缭乱,当即偏过了脸去,感觉前门牙都要断了,口腔里面都是血腥味儿。
“圣上,妙音娘子说的没错,国库要是离开陈掌柜的支持,一年可得少好几十万两银子呢,况且南部瘟疫当即,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您且不能因为我们小姑娘之间的打打闹闹寒了陈掌柜的心,夏儿受点伤遭点儿罪,哪怕被人家用剪刀戳也不委屈,只求圣上的江山社稷永久长存。”
冷知夏话锋一转,不但原谅了陈思思,反而主动求圣上放过她,这种情怀让周遭看着的人无一不竖大拇指的称赞。
“果然是将军府的嫡女镇北候夫人,看看人家这觉悟,多通透的一人儿啊,试问世上能有这样的几人?”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不就是这么说的嘛,侯爷南宫决是什么人,他看上的人能不出众?”
冷知夏听了,自嘲一笑:妈蛋,夸我就直接夸我,怎么拐着弯儿夸起侯爷了呢?真是……
相比之下,陈思思落败凤凰不如鸡,终是落的个万人唾骂的下场。
圣上老狐狸一个,虽然借坡就下原谅的陈思思,但碍于面子,当场取消了陈思思跟方初尧的婚约。
这场大戏最终以冷知夏大获全胜而告终。
……
满身狼狈的陈思思被五六个下人抬进来,残忍的扔进了陈府大门。
陈家嫡子陈克功,削尖了脑袋的从屋子里面冲出来。
“怎么样妹妹,冷知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