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事,人是我打的,但她活该!”
话落,糙汉子方初尧威风凛凛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老太师一看,气的山羊胡乱颤,没差点一口老血喷过去。
司南宗正的心也跟着儿子的到来狠狠沉了沉,事已至此,他没得选择。
想起昨天晚上儿子回来跟他说的话:您若是一定逼我跟那陈思思定亲,那么就休怪我不认你这个爹,反正前十七八年也不知道有我这个儿子,从此我们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再见就是陌生人。
纵然司南宗正苦口婆心:你跟陈思思的婚约是圣上亲口定下的,岂能说变就变?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也应该为我们太师府上百口子的命考虑吧?虽然那个陈思思我们是100个不满意。
奈何儿子方初尧主意已定:正因为我考虑了太师府,所以我更不能与那陈思思定亲,我虽然是个超糙人没读几天书,但也看得出来圣上并非真的想嫁陈思思于我,那个老狐狸不过是想借着我的名头恶心二皇子跟妹妹,还有看得出来他已经忌惮我们太师府的势力了。
司南宗正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最后带着儿子找到父亲老太师商量,把跟陈思思定亲的利弊权衡后,老太师被迫点头答应。
所以就有了今日一开始的局面,与此同时,太师府从上到下都做好了随时被拉出去砍头的准备。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不想变成了圣上卖弄手腕的工具。
冷知夏何其聪明,一看势头不对,眼神一闪,大声:“方初尧你喊什么喊,不就是昨日你出来替本夫人挡了一剪刀嘛,至于这把着急忙慌的跑出来邀功?”
“我哪里是邀功了?”
方初尧‘邀功’两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又被冷知夏冷冽打断:“邀功就邀功好了,可你也得事实求是不是?昨日你也看见了,她可是提着剪刀要杀死我,你说当时我手无寸铁,难道不能反抗了?”
方初尧云里雾里的,再耍嘴皮子上他哪里是冷知夏的对手,两句话就被她带乱了节奏,张口结舌:“我,我哪里说是你错了,当时她拿剪刀要杀你的样子多可怕,要不是我踢了一脚,怕她早就要了你的命。”
“对呀,所以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吗,本来看在咱们两家是世交的面子上我不跟她一般见识,谁想她反而出来要反咬我一口,你说我冤不冤枉?”
冷知夏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圣上,然后卷起手腕,左手臂露出一大截子红印子,可怜兮兮的她说着红透了眼眶:“圣上,您看呐,人家为了躲避她的剪刀手臂都伤成了什么样?人家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想吃块芙蓉糕嘛。”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打的我。”陈思思怒指冷知夏,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她撕碎。
吓的冷知夏连忙闪躲,小身子都在打颤:“陈姑娘,你这是作甚?把人家都欺负成这样了,难道还要打人家不成?”
她委屈的泪眼汪汪,她挪动小身子,可怜无助极了:“难道说陈姑娘还在为没有嫁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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