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而我陈思思出身高贵,明日可就是司南太师府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儿了,跟我比?你也配!”
她说着用力就要冲冷知夏的脸刺上去。
要说冷知夏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她准备趁陈思思不备来个出其不意,谁想反而惹怒了她。
陈思思大吼一声:“冷知夏,去死吧!”用力一把过去…
“不,夫人!”伴随着春桃撕心裂肺的呐喊,冷知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大家以为冷知夏死定了,突然,人群中冲进来一人。
“该死,你他妈疯了?”
勇猛汉子瞪着牛一样大的眼睛,用力一脚上去。
‘咔嚓’骨节错位的声音。
陈思思‘啊’的一声,掉了剪刀的同时,抱起她那几乎被折断的手臂疼的鬼哭狼嚎:“谁,到底是谁伤了本姑娘,知道本姑娘是谁吗?我可是未来司南太师府儿媳妇,我……”
转脸过来,可能看得到男人的脸,陈思思兀然闭上了嘴巴。
方,方初尧…怎么是他?
只感觉天崩地裂,陈思思的心态崩了。
捉急反应一下,有一把抱住方初尧的腿,哭得死去活来:“夫君,你可看清楚了,是冷知夏这个贱人欺负我,看看人家的脸人家的鼻子,都给她打出了血,明天可要怎么随你一同参加订婚宴?”
她哭的楚楚可怜,肩膀头子一抽一抽的活脱脱一受了委屈的孩子。
冷知夏回了回神,看向方初尧,她脸色还是那般冷清:“我无话可说。”
方初尧摇头:“夫人不必说什么,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方初尧虽说糙汉子一个,但也知道公平公正,您没事就好。”
他跟冷知夏说实话也没见过几次面,哪怕见了面也就随便打声招呼,可这个人对冷知夏的评价很高,饶是因为她是侯爷南宫决的妻子?
冷知夏揉了揉发疼的胳膊,是刚陈思思在发疯的时候不小心拧的她。
俯视瘫坐在地上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陈思思,冷声:“管好她,要是下次就不会对她这么客气了。”
方初尧掷地有声:“如果有下次夫人尽管出手,因为这个女人以前不关我的事,这以后也更与本人无关。”
言简意赅有毋庸置疑。
冷知夏听了甩袖离开。
留下鼻青脸肿的陈思思哭的越发悲怆。
她质问鸟也被鸟她一下的方初尧:“你,你什么意思?怎么我就跟你无关了,别忘了我们可是圣上赐婚?”
她还想拿圣上说事儿。
方初尧当即嗤笑:“圣上?哈哈……”那笑凄凉又讽刺,他略略蹲下身子的看陈思思,一字一句:“那是你们的圣上,跟爷爷我有毛关系?”
“你?”
“哦对了,还有啊,你就算嫁也嫁的是司南府的人,而我姓方,叫方初尧,所以,爷爷跟你没半毛钱的关系!”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开。
陈思思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