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走的很快,她并没有因为刚才在糕点店的一幕生气,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春桃跟在后面心有余悸,刚刚陈思思可拿起了剪刀,要是冷知夏有个什么好歹,她回去了怎么跟侯爷交代?
反过来还是冷知夏安慰她:“好啦好啦,没事儿的。”
“夫人啊,下次可不敢这样了,奴婢的心到现在还悬着呢,就刚才真是给人吓死了,你说那陈思思的剪刀要是伤了你的脸,我这还活不活了?”
“想伤我,哪那么容易?”冷知夏淡淡的笑。
这春桃都快要哭了:“您还说,你这样让人家……”
“不说了,都是我的错,以后注意行了吧。”一番较量后,别说肚子饿得咕咕叫。
冷知夏于是乎挑眉,示意不远处那高楼:“肚子好饿呀,要不本夫人带你进去胡吃海塞一顿?”
贼眉鼠眼的样子逗的春桃好没脾气,有别无选择:“晚饭要你吃你不吃,看肚子饿了吧?”
嘻嘻……
冷知夏不以为然,她抱起春桃的手臂:“我家哥哥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一动不吃饿的慌,走,先进去把肚子喂饱再说。”
话都让她说完了,说不吃的是她,现在想吃的还是她,理由一大堆。
春桃摇头叹气:“唉!真是拿您没辙,陪你去好了。”
“但有个条件哦,吃多少无所谓,可绝对不能吃酒哦。”
“知道了知道了。”冷知夏显得有些不耐烦,嘟嘟囔囔的进了‘东西南北中’: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比侯爷还碎嘴子,好不容易出了一趟,真是扫兴。”
阿嚏……
感觉不适,喷嚏已至。
南宫决被迫搓了搓鼻子,好不疑惑:“奇怪,好端端的打什么喷嚏,该不是谁在骂本侯吧?”
骂没骂的,就得问远在酒楼的那个她了。
要说侯爷也可怜,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还喷嚏连天。
遥看天色,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染红了整个庭院,晕黄光线下廊庭前的那棵榕树像极了害羞的女娃儿,树梢顶上淡出的是一层层淡淡的绯红。
时候不早了,怎么还不见女娃儿回来?
南宫决放下笔头子,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走,沉声:“容隐,见夫人了吗?她干嘛去了,这半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容隐秒回复:“那会子婉儿姑娘过来找夫人,她好像跟二皇子闹矛盾了,一来就哭哭啼啼的,夫人哄了她半天也没见哄好,以至于最后她是哭着冲出去的。”
还有这事儿?
南宫决不自觉的拧了拧眉头,心想:女人就是麻烦,事事的!
不过,自家的女娃儿就另当别论了。
说来都怪二皇子,他要是有他南宫决宠妻的三分力度,也不至于整天惹的那司南婉儿哭唧唧。
这么一想,傲娇侯爷立马信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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