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师脸色阴沉的厉害:“老夫怎么知道?老夫不也刚才接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吗,谁知道她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外面不传她是侯爷从西厂大牢发现的吗?别告诉我说她这些年都被圣上关押在大牢里?”
“胡说!”老太师一口呵斥住了儿子,勃然大怒:“私下议论皇族之事,小心灭你我九族。”
“可是……”
“行了,你也别可是了,既来之则安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夫这就进宫瞧上一瞧去。”老太师又想到什么的嘱咐儿子:“如果真的是她,怕是咱家的喜事要往后拖一拖了。”
司南宗正不能理解的皱眉头:“这是为何?她回来跟我家办喜事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别忘了人家儿子可是二皇子。”说到这里老太师那张阴郁的脸变得越发难看,以至于唉声叹气:“想想二皇子跟我们婉儿的事儿吧?圣上拿陈思思寒颤我们家也就算了,他根本就是想恶心二皇子,如此一来,宸妃会放过陈家?”
原来如此!
司南宗正恍然大悟。
那躲在门口的司南婉儿摸了摸心口,听着很开心的事,这心里头怎么就难受得慌。
很快,她到了侯爵府。
正好碰上遛鸟从外面回来的老侯爷,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着道:“这谁给婉儿丫头惹了?拉着个脑袋可是哭过了。”
“老侯爷,您就别拿婉儿循开心了,人家都快要伤心死了。”司南婉儿扁着嘴巴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
“哎呦,咋还真哭了呢?快快快,告诉伯伯到底发生了什么?”别看老侯爷平时吊儿郎当的,对司南婉儿可是一等一的。
当然了,他对冷知夏跟冷倾城更是没的说,正如他说的一样,不是他不对南宫决好,谁让他不会投胎的长了个‘巴’呢?
司南婉儿靠在青砖墙壁上,抽抽噎噎:“伯伯,您说圣上是不是不打算让婉儿嫁给二皇子了?”
“此话怎讲?”
这时,管家刘伯从里面走出来,老侯爷递鸟笼子给他,道:“那臭小子回来了吗?”
刘伯看了眼司南婉儿,接过了鸟笼子的说:“侯爷早就回来了,这会子跟夫人在星月歌抚琴呢。”
哎哟喂,还有这闲情逸致,这都火烧眉毛了,两个人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
老侯爷在心里头腹语一番,不过表面很是淡然:“进去跟他小子说让过来找我一下,有事情跟他商量。”
管家离开后,老侯爷这有安抚司南婉儿:“丫头别哭了,伴君如伴虎,自古君王多猜测,你若想让你的二皇子以后有一番大的事业,就不要拘于眼前的儿女情长,可若你也只想跟他郎情妾意男耕女织平平淡淡的过一生,那么你大可以跑去大殿跪求圣上。”
“可话又说回来,燕雀怎知鸿鹄之志?你就真的那么了解二皇子?你可知道,身为帝王之家的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他又不给司南婉儿辩解的机会,笑着道:“行了,女娃娃家的事还是找夏儿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