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婉儿随着腊梅到了新月阁。
果然,冷知夏正在抚琴,一袭白衣的她坐在榕树前,飘飘然活脱脱一仙女。
“姑娘,婉儿姑娘来了。”腊梅人跟着到了侯爵府,可对冷知夏的称呼没变,还是姑娘姑娘短的叫。
闻声,冷知夏回头,笑靥如花:“婉儿,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家里面忙的怎么样了,据说这次阵势好大的哟。”
“阵势再大,说出去还不是个笑话。”司南婉儿没有好心情,抬手折了一只榕树叶喂进嘴巴,漫无目的的走过来坐在了冷知夏旁边的小杌子上。
见她不高兴,冷知夏陪着笑脸,道:“怎么了,看得不开心呢?”
“唉,别说了。”司南婉儿继而扔榕树叶子在地上,还狠狠踩了两脚,没好气:“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好好看看,这是要气死人了。”
说来她都有十来天没见到二皇子的面了,准确的说自打圣上赐婚于陈思思跟方初尧后,他们就再也没打过照面。
“可是跟二皇子生气?”冷知夏起身示意腊梅:“把我们刚熬的莲子粥给婉儿姑娘端一碗去。”然后拉司南婉儿的说:“天干物燥这有脾气正常,我们进去说。”
明显的是要支开腊梅的意思,腊梅眼力劲儿十足,这马上撤了出去。
走进雅亭,冷知夏陪司南婉儿一起坐到了屏风后的软榻上,顺手点上香薰,似笑非笑:“男人粗心大意在所难免,再说了二皇子这几天为了南部瘟疫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的,你要理解他。”
呵,理解!
司南婉儿冷笑一声:“我理解他了,谁能理解我?”
这笑充满着自嘲,眼眶不自觉的再次通红,不争气的眼泪吧嗒嗒顺着脸颊流淌。
“我知道圣上是要拿我哥跟陈思思的事恶心他,可关我什么事?我招谁惹谁了,十天半个月不见我也就算了,连一封信都没有,那我是什么呢?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我真的……”哽咽的说不下去。
“行了行了,知道你委屈,别哭了好不好?”冷知夏抚摸她后背试图安慰。
“我不是委屈,我真的……”司南婉儿再度哽咽,她狠狠擦上一把眼泪,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再清楚不过,当初跟他在一起经历了多少闲言碎语,就拿皇后来说……算了,死了的人我们就不提了,我没有要求过他任何,但是不代表我就没有脾气。”
“知道,我们都看在眼里。”
“可是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他竟然都不告诉我,这让我觉得在他的心里我可有可无你知道吗?”
冷知夏为她擦眼泪的问:“什么事让你这么怀疑他,二皇子为人最正直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他母亲回来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什么!
冷知夏一怔,手里拿着的手绢也不同层次的颤了颤,看司南婉儿的眼神都不对了。
老半天,才迟疑道:“这么说,宸妃回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坏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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