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知道姐姐憎恨苏家,但云答应身后牵扯到了皇室朝廷,如若你一意孤行势必会被查出来,到时候指不定成了谁的替罪羊。”
“那以妹妹的意思,放在眼把前的仇人我什么也不做?”苏陌已是泪眼婆娑。
“不,姐姐该做当然得做了。就是我们选择另一种方式复仇。”冷知夏说着回眸背上一眼紧闭的门口,附在苏陌耳边,低语:“姐姐这样,先让人通知侯爷南宫决,等苏心羽一到,我们就……”
……
刑部大牢!
南宫决前脚刚进来,后脚听到有人禀报。
“侯爷,有人送信进来,要您亲启。”
南宫决顿了顿,冷冰冰接过信封,打开,扫视一眼,妖孽般的狐狸脸上无丝毫波澜闪过:“人呢?”
“走了!”思南平毕恭毕敬,退下,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的回头:“对了,侯爷,听说无尘大人接手了我家一个码头仓库,以属下看,还是让他小心点的好。”
司南平是司南太师亲手托付到南宫决手上的,说是怕他有一天没了,以这小子的倔脾气,在他嫡子手里活不了几天。
当然,想让南宫决收人,定得付出代价。
这不,回报来了,思南平现在俨然是南宫决在安插在太师府的一枚探子,太师府嫡子,也是南朝最大盐商—司南宗正,其一举一动都在南宫决的掌控之内。
无尘跟他家女娃儿的那点小伎俩想当然也成了冷面侯爷的掌中之物,不过,他家女娃儿还真给他长脸,啥都会!
掀唇:“恩!”
“出去的时候顺便让无尘过来找本侯一下。”
“遵命!”思南平以前也算是东宫说一不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一人,可现在到侯爷南宫决面前,自动卑躬屈膝,仿佛人家就是天生的王者,身上永远挂着与生俱来的王者典范,霸气侧漏。
尤其让思南平仰慕的是,像侯爷这般有身份的人,竟然在感情方面忠一不二。
都说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在平常不过,可侯爷除了未婚妻冷知夏,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真正做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以前妄想让侄女司南婉儿勾引侯爷,现在看来终是白日梦一场。
不一会,无尘那厮吊儿郎当的进来。
见冷南宫,打了声响亮的口哨:“找我有事?”屁股一抬坐在了旁侧暗几上,他手里面把玩着两石核桃。
南宫决冷眼投视,从鼻子里来发出了冷哼:“看起来挺悠哉吗?”‘啪’拍了把眼底信封,变了脸。
重重一下,惊的无尘当即弹跳而起,差点没扔了手里的石核桃:“怎,怎么个意思?咋还怒上了呢?”
眼神怯怯,不安拽过那信封,暗搓搓扭身打开查看:“云答应在我手里,若想见到她,来醉春楼。”
醉春楼?
无尘大吃一惊,回头在南宫决脸上找答案:“这……”
也太大胆了吧,直截了当说人在醉春楼,可见背后这人的厉害?
“这什么这?无论是谁,敢威胁本侯,就是活腻了!”南宫决话未说完,窑烧茶盅被捏了粉碎。
他轻轻一吹,粉末飞扬。
飘上无尘脸上,直呼:我去,这男人太可怕,简直是魔鬼。
不对,魔鬼还没他可怕,这人发起火来随时要人命。
无尘静若寒蝉,收敛心思,说话带颤,断断续续:“您息怒,也或许这背后有什么私人恩怨在里面也说不定。”
无尘认的信上这字迹,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封信应该是出醉春楼老板娘苏陌写的。
苏陌跟苏家的恩怨情仇,他多少还是有听妹妹冷知夏说过一二,就是云答应怎么到了她的手里,这就奇怪了。
与此同时。
苏寒偷偷摸摸的找到女儿苏心羽,父女两躲在益王府门口的梧桐树后面,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反正很快,在苏心羽的陪同下,皇甫炎形色匆匆的出了益王府大门。
无尘跟白丁徘徊已久,无尘那厮刀疤一抽,挤眉弄眼的冲白丁打了个响指,白丁意会。
于是乎, 主仆两人飞檐走壁,一路尾随而去。
皇甫炎子心思重,总觉的身后有双眼睛盯着他看,可回了好几次头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苏心羽趁机温柔贤淑:“王爷放心,绝对不会有人跟踪,这次您就等着看奴婢如何让那南宫决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