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稍稍垂眸,眉眼高挑。
眼底佳人看见银子,心花怒放:“吆,小爷出手真阔绰。”她媚笑着就要抢走银两,却被冷知夏敏捷一个扬起:“真真姑娘急什么?”
“公子……”真真姑娘顿了顿,盯着冷知夏看,其脸上依旧带着能腻死人的甜笑:“好坏哦!”
意味深长的推了把冷知夏,用世上最柔软的话语:“小爷,何不去真真房里坐坐?”
真丝手绢轻轻擦过冷知夏的脸颊,魅惑至极。
冷知夏白玉面庞上闪过一抹坏意:“真真姑娘用的可是‘绝尘润肤膏’?”
“是的呀,小爷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呵呵,猜的。“
冷知夏勾上那姑娘的腰肢,往楼上走去。
白丁很在后头,慌得很:“公,公子,您这……”
“你在外面等着就是。”冷知夏回了回眸,弯唇,眼底是讳莫如深的笑。
她笑的深沉,那笑里好似夹杂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在里面。
白丁心悸:“可……”
眼睁睁看着他家姑娘随那真真上了二楼房间,且一进去就关上了门。
乖乖,这可如何是好?
白丁慌得一比,这要是被侯爷知道他带姑娘逛醉春楼了,还不得宰了他?
还有他家姑娘这过分娴熟的‘勾搭’,这……
回头在看二楼厢房内。
东窗明亮,阳光温暖照进玫红色装扮过的闺阁,光晕都泛着一圈圈的浪漫粉红色。
“行了,别装了,说吧,这次过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儿?”
真真扔长帛在床榻上,回身提起茶壶,倒上一杯推到冷知夏手边,又给自己倒了杯,落座于冷知夏对面的圆形软包梨花木凳子上。
“没事儿就不能找姐姐玩了?”冷知夏抿了口茶水,品尝下,小眉心微微拧了拧,道:“真姐,你这茶叶不行啊,怎么还是两年前的味道?”
真姐?
对了,冷知夏跟这真真姑娘两年前就认识了,两人还是结拜金兰的好姐们。
别看这个真真姑娘才二十出头的样子,实则是这家醉春楼的幕后老板娘,官匪两道她女人通吃。
“我这里是卖笑的,又不是品茶的茶楼,再说了这茶叶可是我专门从好南部好交情那里得来的一手好货,怎可能不行?就属你嘴巴挑剔。”
真姐说着也端起窑烧花纹茶盅吃上一口,尝了尝:“我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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