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不揍他,他那抠门老爹的手就发痒,残暴啊。
可想而知,他是怎么在他的压迫下活过了十六年。
这打了他一巴掌,人家还吹胡子瞪眼的瞎嚷嚷:“打你咋滴?欠抽,别墨迹,说,圣上中毒是不是那女娃儿给解的?”
他还生气上了。
南宫决表示心好累,见过嚣张的,可没见过像他老爹这般嚣张的,怕是整个南朝也找不到第三个了。
那谁…皇帝舅舅不得算一个嘛。
唉!
他叹气,摸了摸发疼的后脑勺,没得选择只能点头。
“是,她不但知道如何解瞬息夺命散的毒,还知道怎么解圣上的冷花毒。”
“这般厉害?”老侯爷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再问:“那问过她是跟谁学的没有?师傅是谁?现居各处?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以前怎么都没有听冷映南那个老混蛋提起过,那娃儿还说会什么没有?确定她能解圣上身上的……”
一连串问题过后,老侯爷突然意识到什么的看向儿子南宫决:“不对呀,你是怎么知道圣上中冷花毒了?”
老侯爷百思不得其解,不对呀,这件事也就他跟圣上两个人……难道说?
他眼神闪了闪,想到什么的眉头紧锁。
“别,千万别这样看我,我紧张。”南宫决举手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搞笑。
可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紧张个气体。
老侯爷翻白眼。
不过,话都说到了这里,南宫决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于是把冷知夏如何给圣上治病,又如何成了圣上医女的事情从头到脚描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那丫头这回跟你上明山全为了圣上?”老侯爷细细回味儿子的话,还是觉的哪里不对劲。
“要不然呢?”南宫决摊手耸肩膀表示他很诚实。
也是,在他女娃儿的事情上,他从来对她深信不疑。
就她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说起话来软软糯糯的糯米团子一样,最多也就偶尔小聪明一下,哪来什么心眼子。
“在明山上她就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老侯爷再追问:“蓝关那老东西临死之前没跟她说些什么?雪拥呢?”
他盯着南宫决看,但南宫决始终淡淡的:“没有?”
他搓了搓鼻尖,正对老侯爷的脸,可刚想说什么,又被老侯爷抢先:“臭小子,那你想不想早点娶她进门?”
南宫决眉心一蹙,俊美容颜上淡出层层耐人寻味。
接下来就是老狐狸跟小狐狸过招环节。
“你老不是早就跟冷将军商量好了吗?说她岁数太小,让我等她三年的吗?”
“看你小子就嫩了吧,他说让你等,你就真的等啊?”
“晕死,什么人家说?让我等她三年这话好像是从您老人家嘴里说出来的吧?”南宫决斜唇冷笑。
老侯爷眉眼下挑,死活不肯承认的耍赖皮:“有吗?我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我是谁,大南朝最通情达理的人,怎可能阻挡我儿子的幸福,那不能,肯定是你听错了。”
摆手,赖皮的噢:“等冷映南那个老混蛋回来,爹就替你过去好好质问质问他,怎么能提出那么刻薄的条件?瞧不上我孩儿咋滴?”又笑的讳莫如深:“不过话说回来,你老爹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在将军府住的如何?可舒心?”
那眼神贼眉鼠眼,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南宫决一看再不制止不行了,可还是被他老爹抢了话:“要不你干脆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好了?”
‘噗’容隐没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天爷啊,他家这老侯爷总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这……
没反应过来,另一句紧随而至:“但我们可说好了,你当不当上门女婿那是你的事儿,明山上的那些物件可都属于我。”
得,整了半天,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吧。
……
将军府!
冷知夏几乎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绞尽脑汁,各种折腾,该想的不该想的办法都用了一遍,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那株还剩一小骨朵的冷花苗算是缓了过来。
已是黄昏。
天色黑了个透彻,天空乌云翻腾,黑压压的悬在头顶,感觉下一秒就要倾盆大雨。
腊梅心疼她家姑娘,专门炖了一盅鸡汤给她补身体。
“姑娘,您看您出去了一趟都瘦了,快快吃点鸡汤补补。”
正好被吃货冷倾城给碰上,那还了得,挤破了脑袋的也要喝上一口腊梅手里的鸡汤。
腊梅好无奈,又没脾气了的笑着调侃:“你看看,同样是一起出去,咱家这四姑娘,非但没瘦,反而越发圆润了。”
“嗯…大姐姐,你快管管啊,腊梅笑话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