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未雨绸缪,她要靠自己的这双手为将军府挖出一道光明大道来,要让那些前世欺负她的歹人们死无葬身之地。
奶白热汤添上玫瑰花瓣做的精油,瞬间香透了整个屋子。
冷知夏舒服的泡在浴缸里,肤白凝脂,唇齿红白,她轻轻闭上眼眸浅浅的笑,宛若出淤泥而不染的碗莲。
腊梅都看呆了,她家姑娘也太好看了。
良久!
闭目养神的冷知夏想到什么的微微蹙了蹙眉:“对了,从明山移回来的花草树木怎么样了。”
她并没有特意指什么,听着也就是那么笼统的一问。
腊梅应答:“都好着呢。”说到这个,笑着随了一句:“但有一株什么花儿看着不是太好,怕是养不活了。”
嗯?
冷知夏猛然睁眼:“哪一株?是那个带蓝色花骨朵的那个吗?”
暗自着急起来,那可是她费尽心思才移植回来的宝贝,可千万不能出事,要不然她跟决哥哥该怎么……圆房。
那天南宫决着急那个啥晕倒后,多亏了白发婆婆帮忙,虽然最后还是用她自己的血医治的他,但婆婆告诉她说,如果想要彻底治愈他身上的情蛊,除了她的献血外,还需要其他两样特殊药物配合。
换句话说,若想要根除南宫决的情蛊,她需要提前七七四十九天为他调理身体。
用新鲜冷花汁液搭配陈年罂粟磨的粉,再加上白芷等常用药材熬制,一天两次让他用水服用。
四十九天过后,再换用她的鲜血当水服用药物三天。
这三天过后,只要他及时跟她同房,那么他身上的情蛊便彻底消除。
所以说,冷知夏之所以费劲巴拉的跟高家扯那么多,除了帮她的帝师大人调查高远外,最主要的是惦记上了他家后花园那‘改良版’的冷花。
可这一听冷花可能要死了,冷知夏一下子慌乱起来。
她心急如焚,喊腊梅:“快,扶我起来。”
着急忙慌的样子,愕然的腊梅皱眉直呼受不了:“不是,姑娘,您着急什么,才泡上没多会,唉,姑娘……”
与此同时,侯爵府亦是鸡飞狗跳。
老侯爷南宫青言双手叉腰,跟在后面呼哧带踹:“臭小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话音未落,手里面的鸡毛掸子已上了南宫决的身。
疼的南宫决‘噢’一声,呲牙咧嘴弹跳闪躲:“我去,我说你老人家还真打啊?”
他健步如飞,这都闹了好一阵子了。
“呀呵,你小子当我闹着玩呢?”老侯爷说着又抡起鸡毛掸子的比划上去,吹胡子瞪眼:“说,到底把那些东西藏哪了?”
南宫决挤眉弄眼:“有本事您追我啊?追上了我就告诉您。”高跳着左躲右躲,嬉皮笑脸的还哪有一点在外的冷面形象。
这不活脱脱一跟爹爹闹着玩的顽皮孩子吗?
他跑的太快,老侯爷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个回个下来,叉腰,气喘吁吁。
“不,不行了,休战!”
继而一屁股坐在了门庭前的青石台阶上,摆手:“行了,不闹了,过来,跟你说件正事儿。”他拍拍了身边的青石台阶。
“说好了,有正事儿,不许打我,不许耍赖哈。”南宫决不放心的小心翼翼靠近。
“看你那怂样儿,打你一下又如何?少挨打了?”老侯爷不屑一顾,倒是扔了手里的鸡毛掸子。
容隐眼疾手快,忙暗搓搓过去捡起来躲了个远。
好久没见这父子两上蹿下跳了,以为距离产生美,没想还是没少了一见面的鸡飞狗跳。
危险消失,南宫决这才狗腿子一般坐下来,往老侯爷的身边靠了靠,嬉皮笑脸:“那您说啥事儿?”
妖孽般的狐狸眼勾着若有似无的笑,贱不喽嗖的可真是叫人看着‘舒心’。
老侯爷也是有好多天没见到他这双标儿子了,切换话题:“上次圣上中毒,真是冷家那女娃儿给解的?”
哪怕这件事他已经在别人的口中听了不下一二十遍,可还是想跟儿子亲自确认一下。
提到冷知夏,南宫决有那么一丝丝的收敛笑意,却答所非问:“将军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南边战乱不都平息了吗?”
“少给我打岔,到底有没有那回事?”老侯爷向来急脾气,话未说完,‘啪’一击有力的巴掌倒是上了南宫决的后脑勺。
拍的南宫决哇哩哇啦的乱叫:“我说老爹咱能不能不搞这偷袭?好好说会话,您动什么手?不疼啊?”
他算是服了,他这老爹一会不打他,那手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