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就没有办法去实施了。但不管怎么样,目前为西边的军队提供物资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李安然也没能够去考虑太多,开始安排起了这件事情来。
……
京城的太和殿上,关于李安然这个新郡主的消息已经是传了过来。
而在大殿的中央,那位代表着这个国家至高权力的天子,却是笑了出来,说道:“朕当初就曾说过,李安然不会如常人一样,听任朝廷的使唤的。左相,如此一来,你再说说,朕的判断有没有错?”
听到他的话,位于皇帝左侧边的一位高瘦的男子说道:“陛下,李安然这是在轻视权纲啊?这样下去,朝廷的威威信以要置于何处?”
这位中年男子,有着一双锐眼,只是身形过于瘦削,看起来有几分贼眉鼠眼的感觉。
但是,别看他的外貌有些不雅,在朝堂之上,没有多少人敢将说自己能够胜过他。
“左相,莫急。这李安然并没有反心。若他真想先后,早就将当场,朝廷的人手都赶了出来了。那么现在,李安然的消失可是一丁点都传不出来的。你们都说李安然聪慧,难道她连这一点都看不透吗?”皇帝说道。
皇帝发了话,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再有异议了。但还是有人站了出来,说道:“可是圣上,这李安然着实可恶,这般用心,不过是想利用朝廷的力量,为自己赚钱而已。而且您且听她的口吻,这可是完全就是在蔑视朝廷,也就是在蔑视您啊。”
说话的是,是一个发须皆斑的的男子,看起来有四十出头的样子。这样的年纪,在朝廷的官员里,完全可以称作是壮年,正是有为之时。
但是,与他的年纪相反的是,这位男子却并没有为着这朝廷做做出些正面的事情来。而如今,这位男子却在指责另外一人蔑视朝纲,没为朝廷尽力……
底下的文武百官对于他的话自然是颇有微辞的。但是,以着这位男子的权势,朝堂里,敢于指责他的人并不多。
“哎,戚国舅,何必说出这般话来。我与这臣民之间,应是舟与水之理,何来蔑视一说。”皇帝捋着自己的青须,笑着。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皇帝,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对于李安然这件事情的真实看法。
但就像是过去的十几年里一般,他们还是没能够弄明白当今圣上的意思。对于这些作为臣子的人来说,揣摩圣意在这一代的天子这里变得无比的困难。
很有可能,这位天子刚刚还在夸着某人,然后就在不久后将其查罪处斩了。
天恩难测,这是他们最为真实的感觉。所有的人都在思考着,如今皇帝对李安然的说法里,是不是代表他对李安然的不满呢?
一位老者站了出来,对着玉阶说道:“皇上,罪臣于厚国垦求皇上罪责,是微臣推举错了人,才让得朝廷的威严被此般看轻。”
然后,他就跪了下去。
当这位老者跪下去的时候,众人都是一惊。以着这位推举李安然的老者都这样的话,难道朝廷真要罪责李安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