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老者也开始请罪,心里都偏向了朝廷要罪责李安然的猜测。但是,还是没有人敢说出声来。这一但表错了态,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不过,绝大多数的都开始认为朝廷要罪责李安然了。因为这位跪下的,可是三朝元老,朝中更是有着不少的门生子弟。
考虑一下老者的身份,大家越来越偏向了那个猜测。
然后,当今圣上却只是笑着,说道:“于国老,何必这般自轻呢?在朕看来,那李安然可是做得相当不错的。”
皇帝这句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吃惊了起来。
“殿下,那李安然可是将朝廷的兵卫又是比作了伤人的野猫儿,以比作了不会自己寻食的娃娃。这般的言行,怎么可以饶恕她!”戚国舅大声地说道。
“唉……,戚国舅此言差矣,在朕看来,李安然这比喻非常的贴切,细究来竟然是非常地在理。”皇帝说道。
“可是,那李安然可是将亲兵比作了只会伤人的野猫……”戚国舅说道。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位穿着官服的年轻文官站了出来:“戚国舅,我倒是觉得这一句话挺在理的。李安然将那驻扎在两畔的军队比作了野猫,这抓的,可是跑进离城里的野鼠,而与离城的百姓无关。这般比喻有何不好。”
“……”戚国舅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
可那青年文官却是接着说道:“难道,李安然应当明着说,那两边的军队,是防的不是野鼠,而是带个离城的百姓吗?说也这样的话,究竟是要让离城的百姓多么心寒,让得整个天下的百姓多么心寒?”
“你……”戚家舅指着这位男子,就要加以驳辩的时候,当今圣上开了口。
“戚家舅,不要生气。朕倒是知道你与那李安然有几分恩怨。但是,那不过是小辈之间的打打闹闹,不会影响到朝政要事的,对吗?”皇帝的言语里,有着一种淡淡的威严。
感受到了皇帝的微愤,戚国舅马上闭了嘴,不再敢说什么了。如果再这么下去,被天子加上一上以权谋私,公报私仇的罪名下来,他哪怕是贵为国舅,也是要掉一层皮的。
皇帝看到戚国舅的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才看向那个年轻官员,说道:“古河,你倒是说说,李安然那将朕的军队,比作那不会自己寻食的娃娃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陛下,那军队自然是不会自己寻食的。若是会自己寻食,那还会听从您的命令吗?”古河说道。
古河说得太过于露骨,可以说是不差于李安然了。这让在场的人都看向了他。这位年轻人是怎么一回事,直谏也不是这么个谏法吧?
而皇帝,则是一脸的玩味,看着这位年轻官员。然后,他转过了头,看向旁边的另外一人问道:“喔?荆城都尉,也且说说,古河这说得有没有道理。”
荆城都尉一惊。武官不谋与政,这是几十年间的硬则了。而他之所以在这里,不过是应了皇帝的诏书,前来领兵,然后赶赴前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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