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竟在不知不觉中真和她发生了那样的事!
然而,她却不是我以为的如那个风尘女子般随便下贱,她竟还是第一次。
这么说来,一切我以为的她和子扬的关系,都是我在随意臆断?
我的心忽然更加难受了。
我不敢与她面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逃避责任。
无论当时我是醉了,还是她主动的,但毕竟发生了,她把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我了。
可柔娜和雪儿还在家里天天数着我的归期。
我咬咬牙便别过头,冲到门前,猛地打开门。
我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迎面撞上了个人。
就是那个风尘女子。
她像是才从外面归来,看到我怒气冲冲的样子,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
我们都愣着,好一会儿我的怒吼和她的疑问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是不是你背后操纵的?!”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屋里床上的那个女子,她道:“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很惊慌,竟比那个女子醒来时发现我和她赤身躺在床上还要惊慌。
她从我身边冲了进去,冲到床边,她道:“白雪,这是怎么回事?寻欢都对你做什么了?”
泣不成声,那么心痛那么怜惜。
那个女子叫白雪,多么美丽纯洁的一个名字,她人也如她的名字一样纯洁。
我没回头,我感觉到她正紧紧拥着白雪的身子,像姐姐拥着妹妹,不,更像妈妈拥着女儿,那般爱那么般疼,还带着对我的恨。
好像她对整件也事先并不知情。
“寻欢,你给我站住!”
她在床上拥着白雪对我恨恨的吼。
白雪道:“让他走。”
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更心痛,道:“白雪……”
白雪还是对我道:“你走吧。”
声音很轻,像是很虚弱很无力,但却依然平静。
我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前面的路一片模糊,不再去想那些纠缠不清的疑问,悔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眼睛。
我回到阿姨家,没想到他们虽然没像昨天那样到小区门口张望,却比昨天还要焦急。
青梅没去上班。
连池艳和子扬也在。
他们一个个都在沙发上坐立不安,当然子扬例外,他那坐立不安的表情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们见了我,便纷纷站了起来,激动的道:“寻欢,你终于回来了。”
我很过意不去,昨夜醉酒一夜未归,又让阿姨她们担心了。
我说:“阿姨,实在对不起,昨晚醉了,忘了给你们打电话。”
阿姨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怪你的,你手机不是关机了吗?”
青梅还是略有生气,问:“寻欢,你昨晚都住哪里了呢?”
我心头有点慌,脸色大概都有点不对了,我吱唔了会儿道:“我……我……”看了看池艳,她的眼神也很关切,似乎很想知道究竟,明知会让她难过,但我还是不得不接着道,“我去……皓……皓然那里了。”
最后几个字,尤其是皓然的名字,我几乎说得只有我自己听道。
我看到池艳的身子又一个激灵,脸色刹时痛苦苍白。
子扬看了看她,神色猜疑。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子扬笑笑,道:“哎,看来我昨晚也喝多了。”
子扬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慢慢的掏出手机,皱了皱眉道:“什么事?”看了看池艳,很不解的样子,接着道,“她在,既然在楼下,上来就是了,哆嗦什么。”
话一说完就很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池艳望着他。
他道:“业务部的小张找你,说有东西要交给你,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非要这么急,等你去公司再拿给你不行吗……”
话还没说话,敲门声就响了。
子扬过去打开门,一个平头男青年便探头探脑的进来了。
他看着子扬,有些怯怯的道:“董事长。”
子扬道:“不是有东西要交给池艳吗?还不快给她就走。”
他点点头,道:“是的,早上有人在门口递给我一件东西,要我尽快交给总经理,可她的手机又关机打不通,所以,所以我便打董事长的电话了。”
子扬根本不喜欢听他讨好的解释,又皱了皱眉,像是要发作。
他便不再说话,转过身,从夹在腋下的文件袋里拿出个牛皮信封来,也不知里面都装的些什么,递给池艳,便急急的转身走了。
经过子扬身边时,还怯怯的望了望子扬。
那样子真是够狼狈的。
我自我感觉良好的笑了笑,看来我还算不上这世间最窝囊的男人。
池艳不解的打开信封,用纤纤细指掏出里面的东西来,却是几张相片。
她的脸色忽然煞白,比那天在书房看到电脑上皓然和阿莲**的缠在一起的画面时还要煞白。
她激动得厉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一双眼睛,失望,痛苦,又充满愤怒。
她望着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青梅很诧异,靠过去,道:“池艳,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拿眼睛去看握在池艳手里的相片。
她满是疑惑的白净的脸,立时绯红,如晚霞在燃烧。
她害臊,也惊疑,更如池艳一样愤怒。
阿姨也看到了那些相片,她嘴唇翕动,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狠狠的给了一个巴掌。
很响亮很响亮的巴掌,我只觉得火辣辣的痛,并且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差点跌倒。
我错愕的道:“阿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姨终于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话来:“你真是让你妈妈蒙羞九泉啊!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对得住她吗?!”
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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