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将军,你先诬陷我的父亲结党谋私,再诬陷我投敌叛国。每一桩罪,都能置我安府满门于死地。将军原本是人微言轻的镇北将军,却在新皇登基的时后迅速擢升为骠骑大将军。让人不难猜测,纳兰将军不惜一切代价摧毁我父亲的动机,就是为了取代他的位置?”
“你胡说。”纳兰嫣然被云夏彻头彻尾的冤枉,气得五心俱焚。
皇上也怒斥云夏,“秦王妃,你这只是臆测!”
云夏道,“不,皇上,这是作案动机。纳兰将军有诬陷安府,不惜一切代价摧毁安府的最大动机。”
纳兰嫣然冷笑起来,“哈哈,秦王妃破案真是另辟蹊径,全凭想象力。秦王妃是闺阁千金,不懂断案之道末将不怪你,不过既然不懂断案之道,就不该跑出来丢人现眼。”
云夏不怒反笑,“那么依将军的意思,这断案之道又当如何?”
“当然是铁证如山。”纳兰嫣然冲口而出。
云夏嗤笑起来,“难怪纳兰将军昨日要费尽心思的请来陌玉公子做伪证。可事实证明,有些证据是不能作为断案的参考意见的。”
皇上冷哼一声,对于云夏的一套理论特别的嗤之以鼻。鄙夷之外,又略带期待,看她等会不能自圆其说时如何退场。
“秦王妃,你口口声声说纳兰将军诬陷你爹,可你又没有证据,你让朕如何信服于你?”
云夏莞尔一笑,他们都等着看她出洋相。真是太不了解她了。她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意味着她有大获全胜的信心。
“民女想请问皇上几个问题,皇上觉得我爹结党谋私的依据是什么?”云夏问。
皇上被她牵着鼻子便走,“纳兰将军联名诸位大臣弹劾他,有人看到他频频出入润亲王的府邸。”
云夏笑问,“还有吗?”
皇上怒,“这还不够吗?”
云夏又转头望着纳兰嫣然,“纳兰将军,我爹出入润亲王的府邸,你可亲耳听见他们谈论什么了?”
纳兰嫣然脸色微红,这个问题她不论如何作答都对她十分不利。若说听了,那她一个姑娘家却偷听两个大男人的谈话,传出去她无颜做人,可是若说没听,这安云夏便会借题发挥。
“距离那么远,末将没有听见。”纳兰嫣然道。
云夏眼底漫出一抹讥笑,这女人在危机时刻还想着保全自己的清白,真是迂腐之极。
“纳兰将军没有听到我父亲与润亲王的谈话内容,何以给他定下结党营私的罪名?”云夏抛出最后一个梗。
她像一只饥饿的夜猫,用爪子不停的逗弄着面前鱼儿。逗弄够了,便决定一口吞噬她最爱的猎物。
“秦王妃不会不知道,历朝历代,朝廷都明文禁止皇室宗亲与大臣走动过密。你父亲明知故犯,末将弹劾他结党营私何错之有?”纳兰嫣然似乎被云夏“无理”的挑衅激怒,开始绝地反击。
此刻,皇上和秦王都目不转睛的望着云夏,皇上的神情是悠闲自在,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而秦王的表情则是无比淡定。
他了解她,她能够从尸体堆里寻找到真正的凶手,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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