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闭门羹,顿时面色阴沉下来,目露凶光。
看着一脸冷笑的裁判师,张玄道突然感到有些冲动了,这个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裁判师惊堂木重重一拍,叫道:“张玄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杀害宗门师兄弟,犯案过程快快从实招来,本裁判师说不定还可饶你一命。”
“裁判师大人,此言差矣。首先,这五人已经不是我师兄弟,刚被宗门贬为四代弟子,暂住我乌延庄。而且传讯玉简中已经完整记录了几人大逆不道,企图杀害师长,叛逃宗门的全部对话,裁判师大人不问缘由,不看证据,首先让在下招罪,岂不有些武断?”张玄道问心无愧,一脸正气说道。
“好你个张玄道,区区炼气期修为,竟敢对本座如此无礼!来人啊!大刑伺候!”
修真界的刑罚可一点不逊色于凡人酷刑,不仅有肉体上的酷刑,而且有精神上的酷刑,许多修士受不了精神上的酷刑折磨,变得疯疯癫癫的例子比比皆是。
“按照云罗宗门规,好像上刑要通过裁判堂主或者刑律府、掌门、大长老的同意吧,不知道裁判师是哪个授权可以随意给宗门弟子上刑的。”
一旁拿着刑具准备给张玄道上刑的刑卒,听张玄道这么一说,顿时站在原地,回头看着裁判师。
裁判师一听,顿时大吼道:“狗屁的门规,在这里,老子就是门规,老子就是律法,老子说你有罪你就有罪!你们只管给我上刑!”
就在刑卒准备给张玄道上刑之时,突然一个声音远远飘来:“许至纬好大的威风啊!门规在你眼中就成了狗屁了吗?”
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天河虫叟朱定元,坐着一只扁头扁脑的大虫子,远远地飘来了。
裁判师见状,连忙指使刑卒将张玄道压了下去。
看到天河虫叟朱定元进了裁判堂,裁判师连忙起身行礼:“晚辈许至纬见过朱前辈。”
“呵呵,许至纬不简单啊,几年不见,想不到你升职成裁判师了啊。”
“哪里,哪里,还不是多亏了各位前辈的提携啊!”
“废话老夫也不多说了,这张玄道和老夫有些交情,望至纬师侄看在老夫的面上,放张玄道一马。”
“这个嘛,残杀宗门师兄弟可是重罪啊,宗门门规在此,弟子也不好办啊,不过弟子定当尽力,争取找出对张玄道有利的证据,将他轻判。但是,世间之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呵呵,这个我了解,只要师侄尽力了就行,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再说吧。”朱定元一脸苦笑,似乎也是认定了张玄道触犯门规杀了这几人。
看着渐渐走远的朱定元,裁判师许至纬转脸对刑卒吼道:“把那个张玄道再带上来上刑!”
看着一脸镇定的张玄道,许至纬吐了一口痰,狠狠说道:“哼,一毛不拔,就凭朱老头一句话,就想让我放人?做梦!妈了巴子,老子今天不信这个邪了,看不到灵石,老子就是不当这裁判师也要把你张玄道定下死罪!“
“既然你这么不想当,就别当了!”许至纬刚说完,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许至纬一听,顿时浑身一颤,呆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