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宗门裁判堂副堂主古镇天和炼器堂副堂主叶千秋肩并肩,缓缓走入了裁判堂。
古镇天进入裁判堂后,示意刑卒将张玄道解开禁制,并对叶千秋汗然说道:“古某管教无方,让叶兄见笑了,张玄道我已查明无罪,叶兄,你只管带人走吧,后续文书就由古某送给掌门好了。”
叶千秋也淡然一笑,说道:“个别害群之马也是不可避免的,但古兄别让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
“这个是自然!”古镇天说完,转身对几个刑卒说道:“许至纬徇私枉法,公报私仇,证据确凿!本堂主宣判,许至纬即刻起,革去裁判师之职,废除修为,没收全部财产,压入刑场,即刻处决!”
而刚才不可一世的许至纬听到古镇天的话后,顿时面无人色,瘫在了座位上,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了。
几个刑卒上前收取许至纬储物袋等物,一起交给古镇天后,使用一个黑绿色细管直接插入了许至纬的丹田,许至纬顿时灵力一泄如注,面容憔悴不堪,然后,刑卒又用两根拇指粗的寒铁锁链,穿过了许至纬的肩胛骨,锁骨,拖着已经瘫痪了一般的许至纬,朝刑场走去。
看到一个副堂主几句话就把一个筑基期的裁判师定了死罪,还立即执行,张玄道不禁暗暗吐吐舌头,什么宗门法规,什么依法治宗,的确就是狗屁,就是来忽悠低级弟子的,站对了队伍才是最重要的啊。
要是结丹期的正堂主,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以后遇到这些有合法伤害权,能以宗门名义定人生死的宗门公务人员,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叶千秋上前扶起张玄道,关切问道:“玄道,怎么样,没受伤吧?”
“我没事,谢谢大师伯!”
看到张玄道并无大碍,叶千秋叹了口气说道:“怎么样?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老夫早就提醒过你,要你提防着这几人,怎么样被老夫说中了吧?”
“师伯教育的极是,张玄道以后一定潜心种植灵草,少惹是非。”张玄道一脸苦涩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师侄不愧为在外门摸爬滚打的,打斗经验恐怕不是一般的丰富,这次一下子击杀五名同修为的修士,而自己毫发无损,可见师侄实力的确远高于同辈之人啊。这次宗门试道大会就要开始了,不知道师侄报名没有,如果没报名老夫找人给你补上,争取取得个好成绩,也好给我们师门长长脸啊。”
“多谢师伯,玄道已经报名了。”
叶千秋听罢,又叹了口气说道:“报了就好,我那几个筑基期和炼气期的徒子徒孙,平时炼炼法器还可以,真要打斗起来,肯定名落孙山,我们师门就靠玄道你来争光了。”
“师伯言重了,玄道何德何能,都是些摸爬滚打的外门手段,哪能和师伯的弟子相比。”
“看,就凭这点谦虚,都比我那些弟子强!唉,不说这些了,你快去看看乌延草吧,这几天没照看,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是,师伯,玄道告辞了。”说完,张玄道驾起飞剑,飞回了乌延峰。
回到乌延庄内,张玄道施展柔云细雨术给灵田浇水,一番忙碌结束后,庄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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