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魂岛的抵抗战争如同游戏一样每天进行着,兽人佣兵每天都来进攻只是远远地拉弓射弩之后,然后奔回船上;如果游魂岛上的抵抗力量想靠近船只,就会被另一艘血色大旗船上的兽人予以十字弩的伺候而无法靠近。
兽人的十字弩射程和力道让伊凡再一次受伤,左肩部被贯穿,红肿疼痛,意识深沉之间又看见了喋喋不休的阿斯林娜,老一套说辞,老一套诱惑,老一套把戏,当然,伊凡永远把这当成做不完的噩梦,那就是陷在梦魇中无法自拔,“也许我会疯掉”,再次醒来的伊凡这样想着。
伊凡因为随着维科特瑞几次出战,也是不大不小的英雄,所以维伦把受伤的他安排在自己的卧室,五个扈从则不停地日夜照顾。
维科特瑞进来的时候,伊凡半躺着在喝水,一个银质的杯子里的清水,当然是维伦为其准备的;一个扈从在用冰块敷着伊凡的肩膀,冰块也是法师们的杰作。
“我没想到不能很好照顾你,我以为可以保护你”维科特瑞抱歉地说道。
“我学了你很多战技,可我还是不会战斗,如果留在伊凡达尔,可能早已经被兽人杀死!”伊凡真诚的说道。
“你不属于这里,回到你的山林里去吧”维科特瑞面无表情的说。
“这里很不错,有一片农场”伊凡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好大一片渔场!
维科特瑞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伊凡就着清水吃了一块儿有点发霉的面包,虚弱的他又睡着了;维伦的伤药很不错,至少比伊凡从山间德鲁伊那买的要好,伊凡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睡得很安详。但是该死的小恶魔阿斯林娜又来到了伊凡的梦中……
实在受不德阿斯林娜唠叨的伊凡再次醒来,突然间发现屋顶不见了,因为好多的星星在闪烁,四周是一片漆黑,还有单调的有旋律的水声,像是鱼的尾巴在抽打水面。
“主人,您醒了”伊凡听到了扈从之一老公猪沙哑的声音。
“我们——这是在水上”,不太黑的夜,伊凡已经发现,自己的五个扈从都在,和自已一起慢慢移动,四周都是茫茫的黑,无法看清。两个扈从在不停地划着木棍,实际是六个人都在一个木筏之上。
木筏上铺着兽皮,还有几捆干草,一个熟悉的皮袋子,鱼皮的,装满了应该是水,随着木筏的移动一颤一颤的抖动。
“维科特瑞大人说您和您的扈从应该回到山林”老公猪的语言很简单,他本来就是一个智力略欠缺的乞丐,因为乞讨时候有意或者无意摸了摸商人女儿雪白的小腿儿,被判有对“纯净的女士企图不轨之罪”而送到了游魂岛,所以也有了老公猪的绰号。
伊凡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抓起身边一个兽皮包裹检视起来,东西只有两件一件是自己鱼骨匕首,另一件是个熟悉的储物小包,长期挂在维科特瑞腰间的,但是里面空空的。
伊凡知道这是维科特瑞留给自己的,也许是游魂岛覆灭后维科特瑞留下的最后纪念,也许是茫茫的大海里自己的陪葬品。
日光升起的时候,早已不见游魂岛的影子。木筏上略显燥热,扈从们儿用木棒支起兽皮做成船舱,两个扈从轮流划着木筏缓慢向着西方而行。
海平面很平静,一大群鱼儿经过木筏被扈从用木棍拍晕,大家嘬着鱼血,吃着新鲜的鱼肉,一切有了那么一点儿惬意;伊凡也吃了几条鱼肉,喝了一杯子带着朽味儿的水,依然用的是维伦那个银杯,“也许是维伦留给我的纪念或者陪葬”,伊凡感慨了一句。
木筏安静缓慢地向西方行进。
第一天,平静度过。
第二天,暴风雨,不是很猛烈的暴风雨,但是一个扈从掉入海中,在剧烈波浪中消失,没有施救的任何余地。余下的扈从们用唯一的钝剑割开了一块兽皮,用皮条把大家绑到一起,苦熬了一夜,迎来新的晴日,但是鱼皮袋却不知所踪,也就是说没有淡水了。
第三天,大家抓鱼靠着鱼血解渴。
第四天、第五天依然如此。
第六天没人能够再划动木筏,伊凡开始发烧,发烧的梦里被阿斯林娜喋喋不休,偶尔阿斯林娜不在会被光火灼烧。
第七天伊凡喝到了不同味道的鱼血,开始很咸,还很腥,后来就感觉很甜,而且能喝到饱。
不知过了多少天,伊凡在凉意中醒来,却发现视力模糊,有一个人影似乎是老公猪,但是模糊得看不清,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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