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的求饶,旁边一十四五岁小白胖子,穿绸裹缎,跳着脚高喊“给小爷打,打死这破落户!”
真是晦气,这是小太岁欺压百姓的桥段么?怎的走到哪里都有麻烦事,某是不见义勇为呢,还是不见义勇为,毕竟身在虎穴,别不小心再把自己小命搭上。明生看着生气,脑子里胡思乱想。
正此时,从人群中冲出一八九岁男孩,哭喊着“爹!不要打俺爹!爹啊~”扑向打人的一大汉,反被大汉一脚踹翻,翻滚出两丈余远,眼见得额头,嘴角有血水流出。那小白胖子更是跑到男孩近前,举脚便踹,小男孩捂着肚子哀嚎不止。
倒地汉子见自己儿子被打,激愤之下,扑倒一人,任凭棍棒如雨般敲打自己后背,只是前冲,将那小白胖子撞翻,抱起自己儿子迎着人群便跑。
却是哪里能逃掉,那五个手拿棍棒的汉子见自家公子被撞翻,躺在地上嚎哭,怎肯放过二人,几步赶上,将父子按翻在地。
小白胖子刚刚被一个汉子扶起,便跳着脚骂道“你们死定了!居然敢打某,小爷霍海今日不撕了你们,便不姓霍!”说罢,便呼喊着家丁要继续殴打。
“还真特~娘的是个祸害!”明生啐了口浓痰,抄起路边半块青砖,两三步便跑到小胖子侧后,挥手就是一板砖,正中后脑。
这小胖子肉多,竟是没晕过去,身体前扑,鼻子,前额却是倒了霉,被青石板撞的鲜血喷溅,也不知门牙还在不在。
这还了得,哪里蹦出来的小贼皮充当好汉?五个家丁放下父子不管,挥舞棍棒,鬼哭狼嚎的冲向明生。
四名跟随明生的赵家军也是疯了,小少爷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还是躺在船上睡觉舒服,心中腹诽,却也见不得自家少爷吃亏,上前便同家丁打作一团。
不想这家丁凶狠,又是人多,赵家军竟然不敌,眼见得便要吃亏,明生心中暗道“坏了,遇到了硬手,这小胖子看来是个有背景的,若是耽搁下去,卫所的军兵前来,小命不保,要速战速决。”
“抄刀子,砍翻他们!”明生发了一声喊,自己从怀中抄出匕首,拽住小胖子头发,以匕首抵住喉咙,又喊道“都特~娘的住手!不然某就宰了他!”
此时四名赵家军也人人手握匕首,那家丁更是被捅翻了一个,倒在地上哀嚎翻滚,剩余四人也不敢上前,当中一高大者面目狰狞,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何人?那是卫指挥使霍大人的公子,快放了我家公子,少一根毫毛,定活剐了你等!”
那小胖子也颤声附和道“快,快放了俺,否则我爹饶不过你等!”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老子耍横,报名头,就是天王老子,某今天打便打了。明生狞笑着将小祸害交给一名赵家军,反握匕首,用刀把狠狠的在小祸害肚子上来了几下,疼的他如狗一样嗷嗷直叫。
“费什么话!某现在就出城!谁敢拦某,便在这小祸害身上插一刀。那汉子,你还能走么?傻戳在那里作甚!”说罢,明生也不理那些家丁,挥手便向东城门走去,两名赵家军护住明生,另两名赵家军如拖死狗一样拖着小祸害,匕首抵住喉咙不放,被殴打汉子则背着孩子紧紧贴着明生几人。
那几个家丁傻了,俗话说的好“冲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人身怀利器,战力彪悍,定是贼寇无疑。为首大汉毫无办法,只得吩咐一人前去报信,领着二人吊在明生几人身后。
围观的百姓见到动了刀子,早已星散,有那胆子大些的,隔着门缝偷偷的看热闹。
百丈的距离,转瞬即到,城门口的两个老兵吓得腿肚子酸软,无它,那小祸害远近闻名,没有不认得的,如今被人用刀抵住,也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明生几人走出城门。
出城门百步,见那高大汉子仍远远的吊着,明生心思百转,合该这小祸害倒霉,你便忍了吧。抄起匕首对着小祸害的屁股狠狠的捅了两刀,然后一脚踹翻,挥手间几人便窜进官道旁的灌木丛中。
刀口很对称,一左一右两个屁股蛋向外飙血,深度也很对称,都是两寸有余,那小祸害如何受得了,趴在地上哀嚎,一个劲的喊娘。
高大汉子也被吓出一身冷汗,哪里还顾及追赶明生几人,看过伤口,哭喊着叫嚷手下请郎中,自己则撕开衣袖,欲给小祸害绑缚伤口,可这小祸害身体肥壮,一双屁股更是滚圆,哪里是好绑缚的,直急的额头冒汗,手脚发抖……
而此时的卫指挥司衙门前,正人喊马嘶,二十余身着盔甲的汉子刚刚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