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清风楼。
孟清瑄与子鱼两个人坐在一旁喝酒,静默无言。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整个包厢除了倒酒,就是喝酒的声音。
过了很久,子鱼忍不住开口道:“你走了还会回来吗?到时候可别把兄弟忘了,不然,我就派人把你妹妹绑了,让你来见我。”
子鱼是白起将军的军师,为人宽厚,重情重义,忠君礼节,自然也是谋略不凡。
孟清瑄道:“你可以试试,只要你有那个能耐。”
子鱼撇撇嘴,一副不甘的样子,甚是无奈。
“孟府的失窃案是假,埋的棺材也是假,包括淑宝斋的倒闭也是假!目的是为了暗度陈仓,我私下将淑宝斋里的所有首饰器物,全部埋在了关外的密林,地点方位,我不说你也知道。”
“告诉我这些,你妹妹知道吗?”
“所以才让她以为是按照她想的那样发展,所以才瞒了她,让她给我谋划。如果我不这样做,才会让她起疑,到时候,一切就会功亏一篑!”
子鱼痛心道:“你把这些留给我,是真的打算不回来了吗?”
孟清瑄又喝了两杯淡酒,肚子暖暖的,又自顾自的夹菜,慢悠悠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很无奈。也许是吃饱喝足,他转身便向房门走去。
“我不是不回来,我是回不来……”
说完便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留下这莫名的一句话,让子鱼在原地一滞。
孟清瑄,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哥哥一出去就是一天,我以为现在那些杂务已经放下,哥哥就会陪我出去玩,害我一清早就到哥哥房间等。
结果……还是这样:
早上的我:哥哥回来了吗?
一旁的韵儿:回小姐,未曾。
中午的我:哥哥回来了吗?
一旁的韵儿:回小姐,未曾。
下午的我:哥哥回来了吗?
一旁的韵儿:回小姐,未曾!
未曾!未曾!未曾!
我仰天长叹,在哥哥房中等得太阳都落下了,实在撑不住,便睡死在了软榻上。
几天的日夜颠簸,在林子仪看来并不辛苦,他顺手便又打开了一坛美酒。
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这个酒越喝越不香?”
离开九重关的这几天里,林子仪任由马车随意走着,而自己则每日都醉死在马车上。其实,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初醉死在山林野岭里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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