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秀说完便转身背着吉法师,缓步走向大厅深处,走了几步想起了某事便停了下来,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儿啊~从小我便知你聪慧异常,自幼便常常会说出或做些出人意表的话语或行为,也知道你对新奇的事务总是充满好奇,如今你也到了元服之际,刚刚厅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为父实在是为你担心啊……信广虽为长子毕竟是庶出,一干家臣们看重的是义理,身为嫡长子的你,不意外的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你却三不五十的往外跑,如今勘十郎的才能与礼义进入了臣下的眼中,唉……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皆是肉,你兄长虽然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对此为父一直备感愧疚,尤其是信广他处事为人,的确有为父之风……论性格他最像我,而勘十郎勤学不怠智武政三才兼备,最近又主动参与奉行,论才已是备受关注……而你……』织田信秀说道吉法师便止住不说,一阵苦涩涌入心头,然后语重心长的道『而你吉法师,是我的长子啊』
『为父并非轻看你,你的才能为父还不知道吗,只是你在外面的……也罢,总之你元服后就好自为知吧……你的那些异国人的朋友,我并不反对你接近他们,异国的玩物那些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平时把玩把玩即可……可别玩物丧志啊,父亲不会一直都在的啊,不得臣心国必纷乱,你行过元服礼之后就不是孩子了,你……该收收心了,我知道你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不过为父先提醒你,元服之后凡事得靠自己了,而且还得参与奉行,君臣之礼也必须守,臣下之道务必知,而奉行任务有奖有罚,切勿因为贪玩误了国之大事,到时为父必严惩不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父亲……』吉法师想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却见父亲的背影,寻常威武挺拔神采翼翼,此时是却显的如此老态萧瑟异常,心里不禁一紧,只见织田信秀摇摇手又道『今日找你来有三件事,第一件就是宣布你元服之期,第二件事就是刚刚那飞天淫贼之事……嗯没事了你下去吧,记得去跟医匠拿一些药物,把脸擦一擦……你好自为之吧』信秀说罢又拿起画像嘀咕着道『这画画的可真是好啊,嗳呀有我年轻时的模样,不过还差一点点,一点点,得找人表起来哎呦这画帅的呀』信秀说完挥挥手便想让吉法师离开,正拿着画像喜滋滋的往深处走
吉法师闻言摇摇头『不像才有鬼,难不成我是山上掉下来的~切』本将要行礼起身离去,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便开口问道『父亲……不是三件事吗』,『喔~你没提醒我,我倒是给忘了……对了你有时间去探望探望宗次郎就是前田家那小子』信秀闻言拿着画顺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又悔恨的瞧瞧手中的画,好似深怕伤了画像一样的紧张,仔细的翻找有没有折痕,表情懊悔不已
『宗次郎……发生什么事了』吉法师一听到宗次郎的名字,便又坐了下来,紧皱着眉头按下心中的担心,疑惑的问道,『喔~没什么事……你没看今天厅上那往常话最多的柴田胜家每支半句话,一旁的前田利久脸那么臭,你可知道为什么』信秀小心翼翼的将画像重新卷起来,双手小心翼翼的拱着,放至离自己莫约两三步之摇的地上,以防自己再次无意伤到,然后仿佛没事儿的回答吉法师
『……这……』吉法师仿佛陷入了沉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请宗次郎去查探过柴田大人,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信秀闻言心理咯登一响,转头严肃的看着吉法师『原来真有隐情,你快快说来』,于是吉法师把因着布的事情,交代宗次郎去查探柴田胜家的态度的事情与缘由,都说与织田信秀听
『原来如此,我父子两竟是为着同一个少年,难怪宗次郎去到柴田胜家,两人一言不合还大打出手,现在弄得前田家、柴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