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法师听闻信秀颇有深意的一句我们,配合着父亲似笑非笑的表情,便知昨晚的事情肯定是藏不住,不过父亲到底知道多少,是深还是浅自己则没有完全的把握,对于眼前这个处处压制住自己的父亲织田信秀,吉法师自己打心里还是非常敬重与配服的,虽然此时在大厅里,自己与父亲的对话,让自己听起来都不像是一对父子会有的内容,虽然字句间找不到所谓的爱子尊父该有的词句,反而多了些市井间常听闻的乡间词汇,甚至互相嘲弄调笑连淫秽词语都能脱口而出,让人听起来与其说是一对父子不如说像是一对患难与共无话不谈的兄弟,让人感受到彼此的对白里面,有着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当然那是在只有彼此的时候,有臣下在就不会有此般风景,所谓君臣君臣即便是父子,在重要的场合里这尊卑君臣间的分际还是得划清楚显明白
吉法师与信秀互相对视了一会儿,沉默了半倘,吉法师没把握昨晚的事情父亲所知晓的深浅,又希望冷艳少女与自己的事情能够就此打住,心里打定注意能够一人扛下就一人扛下,绝对不能因为自己当时一时无心之举的缘故,祸害了人家清白之身,虽说两人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血也都是自己的鼻血,怎么说也因该是和平散场,怎么会弄得悬赏三千贯如此严重,吉法师此时却不知当时昏厥前咬了人家一口,那一口对一个还未婚嫁的女孩子家来说可是要命的一口,因着那晚伊藤屋一会之后,两人的命运更是紧紧栓在一起了
吉法师权衡了一下利弊,与其让人查出来,不如直接与父亲坦白,让父亲来烦恼比较实在一些,心里琢磨着反正两人的清白日月可鉴,而且在父亲面前也没什么好隐藏的,而且尽早告诉父亲,还能让父亲心里有个底,至于当晚的详细情形,等父亲问了在说,况且父亲也不见得完全知晓,吉法师思索再三便表情严肃正色着看着信秀开口道『父亲事到如今我只有摊牌了,没错~这画像上的人……』『啪~』
吉法师话还没说完,信秀便迅速的一掌拍来,啪的一声回荡在大厅之中,声音之清脆竟无视特制之隔音木墙,竟直接贯穿了木墙窜入隔壁平手政秀与阿草的耳里,清脆的掌声瞬间让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两人对看了一眼,却也不敢作声,心里想着恐怕这城主大人是动了真怒了,平手政秀想到此不禁头皮发麻,眼泪竟然硬声声的被这一清脆的掌声瞬间的止住
吉法师受了父亲一掌后,却没有如同适才撕掉假胡子时般的哀嚎,不过因着父亲这一巴掌,脸上的伤更是伤上加伤,忍着痛转头皱着眉看向父亲,鼻血也因着强大的振动而瞬间流下,看着信秀严肃的表情,心里正犹豫着是否自己选择承认是一种错误,看着父亲竟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大喝问道『是不是你』
吉法师心里一沉便把心一横,心里想着『事情就是我做的,有何不敢承认』于是开口道『父亲没错就是』『啪~』谁知信秀又不等自己说完整句句子,反手又是一掌,这一掌让吉法师疼痛的吐出一口混浊的血块,吉法师被信秀这一掌,属实是打的是有些招架不住了,看着地上自己口里吐出来的血块,满肚子的怨气正将要爆发,心里想着『我都已经要表明是自己做的,为何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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