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疑惑。
孟子娴走了出来,看见珍珠后轻轻点头致意,只见她福身后离开了客栈。
宋淇河拉着孟子娴的手回房,将门一关:“珍珠刚才,让我们那天小心。”
“什么?”孟子娴皱眉,不解的问到。
“我也不知缘由。”宋淇河摇头,一手按在红色耀眼的请帖之上。
“珍珠此人可信?她可是一直待在陈淮栀身边的。”孟子娴摆手,不认同珍珠的好意。
“但是珍珠不知何事被囚,也许是寒心了。”
“淇河,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
宋淇河被一句话顶住,喉口发紧:“我……”
“淇河,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也希望你,能够多考虑一些,昨晚我和你说得事情,请你一定放在心上。”孟子娴的食指尖抵住他的心口,郑重其事的说到。
两人因为此事不欢而散,冷战几天,却还是为陈淮栀的宴请而准备前去。
孟子娴身着紫罗兰长裙,衬得肌肤如雪,挑选了那日宋淇河赠送的步摇刚好相配,嘴唇翕动,用手指蘸着红膏点唇。
“我来为你描眉吧。”宋淇河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孟子娴眼神微动,通过铜镜看到他长身玉立,剑眉入鬓,瞳孔墨黑,隐隐的闪着光,心中不由柔软下来,侧身让出位置。
他执着眉笔,撑起身子仔细的为孟子娴描眉,气息扑在孟子娴的面上,两人呼吸交融。
“子娴,别生气了好吗?”
孟子娴微微低头,敛眉不语,下巴却被抬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出现:“别低头,不然我看不见你的眉形。”
“我知道你的顾虑,一直没有想到你竟然藏着这么多心事,是我不对。”
“不是你……”孟子娴哑声道:“我只是最近想起过往,有了你和孩子,就变成了一个胆小鬼。”
宋淇河放下笔,眸含笑意,身子向前拥住孟子娴:“不,我很高兴,从前听见你说这种事情,只觉得诡异所思,并未放在心中,现在再来看,却是另一种局面。”
“子娴,宁玉玺必须拿到手,否则景城名不正言不顺,将来登基受阻,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孟子娴苦笑一声:“你最终还是来做了说客。”
“好笑的是,我竟然开始心软。”乌黑的眼睛起了水雾,犹如江南烟雨游船时看见的画面。
宋淇河看见孟子娴如此难过的模样,心疼极了,贴脸过去,手轻轻放在她乌黑亮丽的发丝上,沉声道:“咱们该出发了。”
“马车已经等了许久。”
孟子娴偏过头抹干眼角边的眼泪,起身和宋淇河一同离开客栈。
珍珠一直候着他们,第一眼便看到了孟子娴,今日紫罗兰的长裙上面绣了许多精致的花纹,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眼圈微红像是刚哭过的模样,但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不让人误会。
“珍珠姑娘久等了。”如同珠玉落盘的声音,珍珠福身:“是奴婢该做的,两位请上马车。”
马车缓缓而行,行至行宫,宫门前门庭若市,当地的商贾官家都应邀前来,个个笑容满面,犹如过年般的喜庆。
孟子娴挽着宋淇河的手,安然看见他们,亲自上前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