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将至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偌大的屏风,上面绣着锦绣山河图,是江宁特产,由绣娘们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孟子娴一眼看见便觉心中欢喜,这屏风着实太过精致美貌,令人不由驻足痴迷,就连宋淇河,也低声赞叹。
也正是因为作为皇上的陈淮栀来到江宁,才会将这珍贵的屏风拿出来,许多人才有机会一饱眼福。
过了屏风入了小门,分为两道,安然指着左边的小路,脸上挂着盈盈笑意:“请往这边。”
孟子娴注意到其他人进来的都走了另一条路,心中警铃拉起,眼神微冷,安然立刻解释道:“两位大人,你们是跟随皇上而来的贵客,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
“原来如此。”宋淇河捏了捏孟子娴的掌心,意在让她安心。
这条路不似另一条,寂静无声,偶有鸟鸣,竹林、假山林泉,宛如一个小度假村。
“请你们再次歇着,到时候宴会开始,便会请你们上宴席。”安然目送两人进房,这才离开,眼神微暗。
“怎么回事?”关上房门,孟子娴失去了冷静,一脸焦灼的看着宋淇河。
宋淇河安抚道:“别怕,今日这么多人,陈淮栀就算动手也不会挑在今日。”
“为何?她就是个疯子,她想暗算还需要挑选日子?”孟子娴焦虑不安,如坐针毡,想要离开却被宋淇河一把拉住手腕。
只见他沉着冷静,低声道:“为何你现在失去了你以往的冷静,从前的孟子娴究竟去了哪里!”
“我害怕,我胆小,我赌不起!”她瞪圆眼睛,因为气喘吁吁,甩开宋淇河的手想要打开门,却一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
“咚——!”巨大的声响,一个铁笼子掉落下来,宋淇河怒目圆睁,一把将孟子娴给推开,自己被关在了笼子中。
孟子娴摔倒在地,目眦欲裂,抓着笼子的铁栏杆厉声道:“我就知道一定有诈!哪里会单独安排我们!”
宋淇河颓然坐倒在地,深吸一口气:“你快去找宁玉玺,别管我。”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宁玉玺!”孟子娴崩溃般的吼着:“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
“万一这就是陈淮栀一个计谋,就是为了吸引我离开呢?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孟子娴眼圈红着,哽咽的说到。
手腕感受到一阵温暖,是宋淇河的手,宽大温热,手腕犹如被灼烧一般,宋淇河低声道:“子娴,你不是说支持我做的事情吗?”
“这件事就快结束了,不能功亏一篑。”
孟子娴沉默许久,站起身抹干眼泪,直直的看着他:“我去去就回,若是我有什么事,你便将孩子们好好抚养长大。”
她决绝的转身,宋淇河看着她单薄的身躯,大声喊道:“子娴!”
“不知为何,越到现在,我的记忆就越发深刻,我一个梁上君子,当初贪图宁玉玺,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世界。”
“宋淇河,我来到这里以后,痛苦悲伤、开心快乐、家,都是你给我的,我会做到你想要的。”
孟子娴抬头,坚定的离开。
宋淇河抓着栏杆,心如敲鼓,刹那间所有不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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