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致死,这要让他活活受尽折磨失血过多而死,所以刚进牢狱的第一天,宋河百年企图自杀,可是被教训之后,便不敢再犯。
“我要见皇上!”
现在宋河却是闹着这句话,就算挨打再多,他依旧是这句话:“我要见皇上!”
安然奉陈淮栀的旨意来看过宋河一次,犹豫半晌,还是将宋河的这个诉求告诉了陈淮栀。
听到这个诉求的时候,陈淮栀正在看台下的舞蹈,舞女们纤纤细腰,扭动的十分勾人,她一手撑在枕边,一手拿着酒杯,看着下面的人舞女,只是面无表情的欣赏着。
“皇上,您,是否要去看他?”安然谨慎的问到。
陈淮栀撑起身子,安然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顺手接过酒杯放在桌上,陈淮栀整理了一下袖摆,嘴角勾了勾:“见,怎么不见?”
“再不看一眼这人,就要死了呢。”陈淮栀笑了笑,看了一眼酒杯,安然立刻将一旁的酒壶拿起来倒酒在酒杯中。
“就今晚,屏退所有人,朕要看看宋河到底还有什么要说的?”陈淮栀优雅而又高贵的扬起下巴,看着下面的舞女,将酒杯接过来后一饮而尽,看到下面舞女们的舞蹈立刻拍案道:“跳得好!今日所有人都有赏!”
晚上,星辰入天,月光洒落,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牢狱中,昏暗的暗黄色的烛灯燃烧着微弱的灯光,时不时有些摇曳晃荡。
一个窈窕的身影勾勒在墙上,这身影正是陈淮栀,她应了宋河的祈求,来见了宋河,宋河手脚均放了玄铁,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听说你要见朕。”陈淮栀微微摆了摆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河。
宋河看着陈淮栀好整以暇,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令人望之生畏。
陈淮栀屏退了所有人,此时只有她和宋河。
“皇上,救救我!”宋河竟是十分不要脸的求饶。
陈淮栀抚弄了一下额角的碎发,眼神微勾,看起来十分魅惑而又勾人,宋河悄悄抬眼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
“凭什么?”陈淮栀笑了笑:“你欺骗朕,朕不高兴。”
“朕就是要看你从高处,”陈淮栀指了指天,然后说了一个‘咻’的字音,手指了指地上:“掉落在地上。”
“你手上沾染的命案,朕,绝不会轻饶你。”
宋河看着陈淮栀冷眼旁观的模样,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她的陷阱,自己犹如蛛网上的猎物,随时都会被面前的毒蜘蛛分食。
“皇上,我愿意做你的人,就在皇宫里,我做您的身边人!”宋河还在挣扎,近乎是谄媚的说着,脸上全是讨好,如果不是手脚有玄铁桎梏,估计都可以爬过来跪在陈淮栀的脚下舔陈淮栀的鞋面了。
陈淮栀看了一下的自己的手指甲:“朕啊,最不喜欢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了。”
“你以为你是谁?要入朕的后宫,你还不够格。”
陈淮栀一掀裙摆,看了一眼宋河:“朕对你已经没了兴趣,就乖乖的额等死吧。”
宋河猛地睁大双眼,目眦欲裂:“陈淮栀!”
“当初是你勾引我,你现在却抛弃我!”
陈淮栀正要走出去,听到这句话后大声笑了起来。